張旭在燕王勢力範圍內,且永平府為未來北平發展重要核心運輸點之一,上頭知府隨時給資曆讀條夠用的張旭騰位置。
簡單來講,在北平的張旭相當於是燕王府的地方執行官。
而張昶不同,日照縣近南直隸且沿海,一旦靖難開打其戰略意義無比重要,若是運作得當便是一嶄新補給點,以及兩麵包夾之勢的重要據點之一。
張旭是聽命辦事,而張昶是開拓新航道。
這件事是朱高熾同張知微討論後,拿著地圖幾番斟酌後,再與朱棣一同敲定的。
燕王府缺能辦事的人手,人才是一個都不能放過、更是不能浪費。
至於說家裡剩下的老三,張知微覺得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陪著爸媽留這個兒子當保底,對張家來說也是一件安心事。
馬車於天還未亮的吉時出發。
朱高熾和張知微同坐一輛馬車,在寬敞的馬車裡鋪開卷軸開始商討著國家大事。
關於如何取締儒學這檔事,朱高熾已經思索了好久,這段時間他秉承著溫故而知新的道理,將四書五經全部通讀了一遍。
“我覺得五經可以儘數保留,四書隻留一本《論語》你看如何?”
朱高熾首先說出了他的觀點。
五經之名始稱於漢武帝時,與儒學針對性極強始於宋朝的四書相比涵蓋麵更廣泛。
且朱高熾決定初設‘六經’也是經過比照曆史做參考。
東漢設立‘七經’是在 丟失了《樂經》的‘五經’基礎上添加了《論語》與《孝經》。
可東漢時期所推崇的《孝經》在如今的朱高熾看來,是比起過度解讀的儒學更為恐怖畸形的經典。
不利於**,更是不利於對當今朝堂中文官的整頓。
因為……如今倚老賣老的文官可不要太多,若是把《孝經》的地位抬高,他都不敢想日後得有多麼的兩眼一黑。
“當然可,把《孝經》剔除出去簡直是不要太明智,單是《論語》講如何為君為父足以。
與其說是要‘廢儒’,不如說要另立與時俱進的‘新儒’,這樣不會太驚世駭俗,卻也可以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
張知微自然知道朱高熾的考量,她的情報係統不是蓋的。
“新儒學……是個好名字,可是名義呢?
嗯……想一個能夠朗朗上口,最好還能同我爹、我祖父有乾係。又能體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