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樣,那些猴子怎麼會一直追著我和林江!”
眾人看向還聚在入山口處的猴群,有點相信她的話了。
林江起初還覺得南枝藝難得長了回腦子,現下聽見她拿入山口處的猴子作證,心裡暗罵一句蠢貨!
南青苡知道南枝藝的腦子,就等著她這句話呢。
“照你所說,我摘了雙尾猴的奇異果,他們應該非常恨我。”
她走到入山口,抬起一隻手伸向結界。
有信了南枝藝的話的人已經開始緊張,仿佛看到了南青苡那隻手越過結界後,被猴群撕咬得鮮血淋漓的畫麵。
當然一些長腦子的都看見方才南青苡四人出來的時候,那群猴子根本沒有攻擊的舉動。
這件事顯然不是南枝藝所說的那樣。
“如何?”
追殺林江二人的猴子和之前南青苡所見的不是一批,是以她的手伸進去,猴群連隻眼神都沒給她,死死地盯著南枝藝和林江。
南枝藝臉色煞白,支支吾吾得說不出話。
“當時離得遠,隻看到被猴群追的人一襲青袍。青苡你常年穿的都是這個顏色,你倆姐妹多年,她可能先入為主,所以才認為是你。”
林江見所有人臉色都不太好,出言道。
他和南青苡二人來自同一座城,說話時語氣熟稔,語速不緊不慢,仿佛就事論事,讓不少人信服。
同時周圍的學生也紛紛驚訝,南青苡和南枝藝居然是姐妹!一直以為她隻有南予衡這一個兄長。
慕萇瞿神色不悅,眉頭微蹙。
被林江故作親昵的喊名字,南青苡隻覺得渾身不舒服,有點犯嘔。
“先不論奇異果是不是我摘的,林公子這套說辭可真不嚴謹。”
“隻憑一件相同色係的衣服,便給我定罪。那我是不是能說我看到一個黃裙女修摘了奇異果,引著猴群追殺馮盈盈?!”
“我看南枝藝這件黃裙挺眼熟,莫非是她摘的?”
在場的所有人,穿黃裙的隻有南枝藝一人,穿青衣的卻有不少。按照林江的說法,把他們所有人都算進去了!
南青苡這話一出,紛紛出聲應援:“是啊,我好像也看到猴群追一個黃裙女修!”
“對!我還看到那女修抱著奇異果吃呢!”
“嘶……這南枝藝不厚道呐。自己摘了果子,不敢承認,反而嫁禍給自己親姐妹!”
說話的人誤打誤撞道出了真相。
南枝藝神色驚恐,攥著林江衣擺的手不斷打擺。
“好了好了,馮盈盈的死若真有蹊蹺,自會有人調查,還輪不到我們操心。”
眼見這些學生都聚在這裡,神色各異地猜測,導師有些不耐地抬手示意他們安靜。
他隻是負責這次曆練的成績統計,可不想在這裡聽他們斷案!
“南青苡,你們小隊的妖核。”
古依禾連忙從儲物戒掏出他們隊的妖核放到地上。
她身為山君獸,天生喜歡這些圓滾滾的東西。其他人見她喜歡,索性把妖核都放在她那裡。
古依禾人小手也小,每次一隻手隻能抓兩顆妖獸核。在場眾人隻見她兩隻小手掏呀掏,掏了許久也不見停,而她麵前的妖核已經堆了滿滿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