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學習計劃被擱置,雅思去找閨蜜Tina傾訴自己的不滿。
“不是吧?你這幾天都要把你的男朋友誇到天上去了,怎麼一夜之間他就變成了壞人?”Tina扶額,“果然戀愛會讓人善變並失去理智。”
“你要想開一點,你們才剛在一起,他怎麼會把你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Jessica,彆再喝酒啦,你要醉了。”
“那他為什麼還要給我造成很在乎我的感受的假象,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要分手?”
“你在說什麼?你們才剛在一起就要分手?就因為他這次不得不爽約?Jessica,這是你的不對。”
“和我在一起對他來說很難嗎?為什麼告白要那麼猶豫,分手也要?”
Tina沒喝酒也變得淩亂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到底是誰要分手?很晚了,我送你回家,明天再說。”
Tina在給雅思送到電梯裡麵的時候就走了,原因是她害怕狗,那個不好惹的麵包。
當雅思對Tina說麵包在賀峰麵前像隻寵物狗一樣貼心時Tina完全驚呆了,原來這隻“惡犬”也怕大佬。
雅思回到房間的時候沒有開燈,準確的說是因為醉的厲害,找不到燈在哪裡。
借著窗外影影綽綽的燈光,她看到沙發上有一個鼓起的黑影,上麵隱約蓋著毛毯。雅思以為那是‘麵包’,便踉蹌的撲了上去,抱著對方親昵的又親又蹭,“麵包,我的乖寶寶,還是你好。”
被她忽然撲倒的‘麵包’在她撲過來時本能的伸手去接住,以免她跌倒。
呼吸交錯,蹭著蹭著,雅思發現了不對,“你今天好硬,還有點香。”她閉著眼,摸著很硬的‘毛’,又湊過去親了一下,真的感覺到紮才勉強的睜開眼。待看清楚眼前的事物以後,並沒有逃離,她露出欣喜滿足的笑,反而肆無忌憚的趴在對方的懷裡,“Martin,你又出現了。”
“為什麼明明是夢境,我卻還記得你身上的味道呢。夢是有味道的嗎?”
身下的人喉結滾動,抽出隔在兩人之間的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又緩緩的環住她,側臉嘗試性的蹭了蹭她的額頭。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伸手推他,“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來見我乾什麼?”
她的力量微小到對方幾乎是紋絲不動,甚至她的手被握住了。
“你不是已經選了兒子嗎?”她的語氣嬌嗔埋怨,“我接受了你的選擇,你走吧,彆再來見我。”
“下次見麵,我向你求婚,好不好?”
“真的?”她稍稍離開他,捧起他的臉問。
“嗯。”他迎接著她的探尋。
“我不嫁你。”她意氣用事的說,說完又搖了搖頭,頭重重的垂下來了,額頭蹭著他的耳朵歎氣,“夢裡的我一向很不爭氣,誰叫我跌落穀底隻有你,都是你對我太好造成的。”
“夢外的他對你不好嗎?”
“好。但是......”
“你也生他的氣了嗎?”
“沒有。現在的他比你好。但如果他像你一樣,我會轉身去嫁給彆人。在我們分手之前你都在很堅定的走向我,可他不是。我能感覺到他的猶豫。我想被堅定的選擇,就像你選擇我,就像我選擇你一樣。”
“Martin,不如我們就這樣分開不要再見麵了。我會覺得對他愧疚,我怕他知道我心裡還有一個你會難過。”
“他不會的,他怎麼會生自己的氣呢。”
“我們分手或許對你來說也不會再為難。”青春軟嫩的臉因酒色紅潤,“好不好?”
“我不會再猶豫了,彆再擔心這件事好嗎?”他側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同樣,你也不許再想分開的事情,知道嗎?”
“我要向他坦白,告訴他這個夢,不然我會於心不安。你確定他不會生氣?”
“確定。”他靜靜笑了,“他隻會開心,你從裡到外都屬於他一個人。”
“他有負擔,他擔心我會變。是不是我還不夠成熟,所以她覺得我心性未定才有這個擔憂?”
“你不可以變,他不會讓你再變。”手臂漸漸收緊,他側過頭吻住了她,唇瓣水嫩柔軟,唇齒相依,輾轉卷裹。
她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回應他。他遲疑片刻,微微睜開眼。如果不是醉,她是分得清夢境與現實的。理智告訴他不要是現在......
一陣眩暈感過後,雅思被壓抵了沙發上,承載著他的重量,以及一開始就深切的吻。
她覺得空氣都要被他吸乾,甚至於,她嘗到了一絲血腥氣。
似乎他也有所感知,離開了她的唇,微微粗糲的手指撫了撫她的唇,“痛不痛?”
她搖了搖頭。
愛而生欲,加之青春的誘人的鮮活,無一不是沉淪的理由。
他的占有無關沉淪,甚至更加理智。這種瘋狂的理智和清醒中是一種信念,她隻能屬於他,完完全全。
次日,雅思在床上睜開眼,醒來時有些頭痛,可一切的感官都被身後的胸膛以及把她整個人包裹的手臂所替代。
酒後亂性發生在了她的身上?不可能,她向來不會喝醉到發生這種事。
雅思生出慌亂,大腦空白迅速轉頭去看這個人是誰。待看清人臉後,她反而鬆了一口氣。隻是,她向下看去。
昨夜的一切又重回腦海。
斑駁的吻痕,她幾乎被嵌入到沙發裡。無一不昭示著他強烈的占有欲望。
事後,細心的給她清理,抱著她洗澡,兩人回到床上,一幕幕,都很清晰。
她認錯了人,完完全全。
到底有沒有認錯,她不知道。如果是夢裡,她不會不想要他的孩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