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峰也不再多言,凝視她一瞬後點點頭。
跨越國度為了參加party早已經來到酒吧的林柯發現了雅思,招手叫她過去,“Jessica.在這邊。”
“不好意思,我朋友叫我。”雅思對賀峰說。
他提了提嘴角,仍舊隻是點了點頭。
在與同學聊天交談或做遊戲的時候,雅思會偶爾會心不在焉的望向外麵的吧台。賀峰一直都在,酒杯內的液體一直沒有減少,證明他應該是沒有動過那些酒。
雅思喝的並不多,看到在吧台撐著額頭的人,她覺得自己少喝是對的。尤其是當她發現齊可兒開始在他身邊繞了幾圈鼓足勇氣去和似乎已經醉倒的人打招呼時,她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他不是沒喝酒嗎?怎麼醉的?難道是她沒有看到的時候喝的?
齊可兒想不自愛的勾引誰都可以,這個人不行。雅思不管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總之就是不行。哪怕再次被誤會也無所謂,她在齊可兒要把手搭到賀峰身上時走了過去,擋開了她的手,果斷的說,“不好意思,來找我的。”
麵對齊可兒時,她的笑容居高臨下。說完便拉起賀峰的手向外走,她沒有感受到賀峰絲毫的反抗,隻是由她牽著跟在後麵亦步亦趨。她的心裡回蕩著許多問題,我以為我們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上次我在瑞士受傷你知道以後是不是特地來看我?以及今天你是不是也是特地來見我?你對我這麼特彆,這麼緊張我,是不是喜歡我?這些隱而不宣,忍耐下來的問題都被莫名萌生的占有欲打破了。
來到一片無人的區域,正要把所有的情緒利落的一次性的發泄出來,她感受到他回握了她的手。
“你為什麼要留在酒吧?”她停下來
他的視線從被她拉著的手上緩慢的轉移到她的臉上,溫柔的凝視著她,“在等你。”
手被溫暖乾燥的手握著,她沒有掙脫,甚至沒有掙紮。但是‘新仇舊恨’她還帶著些連日積累的憋悶,嘴硬的很,“我沒有要你等。”
他向前一步,摩挲著她的指背,語氣低柔,垂眸望著她,“是我想等。”
“等我做什麼?”她仍驕傲著,沒有掙紮過,連掙紮的想法都沒有。
“陪你過生日。”
今天是她的生日,裡麵的party是同學替她組織的。
“我沒有要你陪。”她的語氣微微緩和,“還有話說嗎?”
兩兩相望,無需言語,她想她從他的眼裡讀到那些問題的答案。
他喉結滾動,緩慢開口,“是我想你陪,可以嗎?”
她緊抿唇,沒有開口。內心已經是轉換了另一種情緒,這種情緒需要她極力克製才能不讓嘴角翹起來。
“以後都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的克製以失敗告終,她最終還是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