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伯對著刺芒舉起了刀。
一刀捅下去,刺芒又疼暈了過去。
齊伯:“算你倒黴。”
“來人,將他削成活剮削肉,再毀容丟進上次他想害死萬屈夫婦的那片山林裡,那裡,有很多野獸,你們躲在暗處,等他被吃完了,再回來稟告。”
齊伯蹲下身去,從刺芒身上摸到一塊玉佩。
這是刺芒與東臨互通的信物。
“是。”
幾個死士立刻將刺芒拖下去淩遲刮肉了。
刺芒被喂了千雲道長的丹藥,始終吊著一口氣,這一個時辰之內,唯有他的心臟被攪碎,才會痛苦地死去。
丟進山裡喂野獸,除了要活生生受刮肉之刑,還要親眼看著野獸把自己的身子一口一口地撕咬掉。
吃掉他的肉,咬斷他的骨頭。
最後,挖出他的內臟啃食。
若是心臟是最後一刻被吃掉的話,那他就得活生生看著這一過程。
想死又不能死。
簡直是這世界上最殘酷的死法了。
千雲道長閉上眼睛,“阿彌陀佛。”
劉子星抬頭看著他,放佛在說:道長你不用裝慈悲,你又不是佛門的人。
千雲道長:此話有理。
“國公爺,那我們後續?”齊伯實在不明白彥國公後續有什麼打算了。
“正是該用上你的時候了,老齊,你在刺芒身邊多年,知曉他的一切習慣和手段,甚至聯係上頭的流程,從今以後,你易容成刺芒管理死士營,至於副首領,已經為了保護刺芒,而被野獸啃食了,屍骨無存。”
彥國公對著齊伯吩咐道。
說完,他又低頭看了眼小家夥,問道,“晚姐,我這樣安排可以嗎?”
自從他在何州,見識過小家夥的計謀之後,對她亦是有些欽佩的。
不到三歲的年紀,竟然如此聰明。
若不是這次古大人的吩咐,他居然還一直想和小家夥作對呢。
她自己一人都能把東臨死士營裡的死士,攪得天翻地覆,彥國公沒有不相信她的道理。
夏晚晚挑起一邊的小眉毛,澄澈的眼眸眨了眨,道,“你好奇怪哦,我為什麼要幫你呀?”
真是的。
她這是在幫爹爹對付東臨人。
不是在幫彥國公!
這老頭真是奇怪,在何州時還與她水火不容,攛掇百姓暴力她。
一回京城,馬上變了臉。
她是認了古冥做小弟,但她可沒認彥國公做小弟啊!
小弟的小弟可不一定是小弟,也有可能是宿敵。
“那就這樣安排吧!”彥國公一拍手,讓齊伯去準備了。
齊伯走了兩步,又頓住腳步,轉頭,欲言又止。
“呃···炊事房裡,有許多···大皇子的人,您看這···怎麼處置呢?”
礙於夏千暉就在他麵前,他不敢問得太流利,害怕冒犯了皇家人。
彥國公皺眉道,“這是太後的安排,我們假裝不知道,讓大皇子繼續他的計劃。”
“是。”齊伯領命下去了。
夏千暉:“你們就不能背著我說嗎?”
不過他的計劃,確實是蹲守到東臨人進京之前。
他現在也搞不明白,彥國公是敵是友了。
但他能肯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