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天賜少爺將鈴蘭花毀了之後,奴婢心中稍安了許多,不久之後,夫人有孕了,老夫人又給了奴婢安胎藥,其中裡麵就有一味珍貴的藥材,正是郎中手中的那味。”
靜靜說完,喬老太太麵色逐漸猙獰,“你們聯合起來汙蔑我!”
賬房先生說道,“我可以證明藥是老太太買的,她從賬房支出銀子去買藥,那東北麝香和奇猩草都是昂貴之物,小的不敢馬虎,均記錄在冊!”
他說完,也感渾身劇痛,趁著喬老太太反應過來,他趕緊加快說完,“賬冊我都帶來了,郡主是商女出身,一看便知真假!”
他忙掏出賬冊交給鐘有豔。
鐘有豔翻看之後,呈到喬知書案上,“一切真實!”
喬老太如遭一擊,腳軟癱坐在地,自嘲一笑,“嗬嗬。”
她養育多年的兒子,竟聯合外人來害她!
“喬龐氏!你為何要如此!有鈴,她是你的兒媳啊!她肚子裡懷的,是喬家血脈!”
喬知書紅了眼眶,他要把這一切的真相,都逼出來。
喬老太緊緊抿著唇,盯著他一句話不說。
這時,外頭傳來稚嫩的聲音,
“你夫人肚子裡的,可不是他們喬家的血脈!”
眾人疑惑地循聲望去。
隻見夏晚晚一步一步地走進公堂。
喬知書忙帶眾人起身行禮迎接。
“起來吧!”夏晚晚脆生生道,而後任由元寶將她抱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著。
“我還以為你被毒死了呢。”元寶差點解放。
“嘻嘻,死又死不掉,暈又暈不了,這該死的福娃體質,羨慕吧?”
夏晚晚挑眉問道。
元寶撇撇嘴,心中酸酸的,“白擔心了,小東西。”
夏晚晚小手抓住他的手指,手心暖暖的,元寶心中一片柔軟。
“公主,您方才說什麼?”喬知書問道。
“我說,你夫人肚子裡的,不是他們喬家的血脈,所以他們處心積慮要害你夫人肚子裡的孩子!”
夏晚晚晃著小腿,打量著喬老爺子的神色。
這時,靖五在一旁悠悠地問元寶,“啊?不能吧,我看喬大人的夫人,也不想出軌之人啊!”
元寶白了他一眼,“沒你事了,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