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我三歲之前你不是一直在家裡嗎,而且你又不是不回來。”蔣承說,“家裡那麼多人,我也不是沒人管,你總不能為了我放棄你的樂趣吧。”
“……你這麼說我感覺我更愧疚了。”
蔣承:“那我說不想你出去玩,你就不去嗎?”
聶之:“唔,我會猶豫一下,然後還是會去。”
“那不就得了。”蔣承說,“你覺得開心就好,彆有負擔。”
說不寂寞是不可能的,小時候也埋怨過,但現在他完全能理解。
聶之問:“三歲前的事你還記得?”那三年,喜歡去玩的她確實是一直在家裡,哪也沒去,就算去外麵轉轉,也是帶著他一起。
“不可能完全記得,但記得一些,而且有照片有錄像,不管我記不記得那都是存在過的。”蔣承說,“說實話,我現在一想,覺得你能帶我三年真是奇跡。”
聶之笑了笑。
蔣承說:“你就安心吧,你看我爸愧疚過嗎,他不也是天天忙工作不著家。”
聶之突然提到司機,她說:“你知道嗎,我之前聽到周叔說你對著家裡的花草講話,把我嚇了一大跳。”
周叔想起那時全家上下的驚慌,笑了起來:“是啊,把我們都嚇到了,趕緊跟你們聯係。”
那是蔣承小學時候的事,他很喜歡在家裡的院子玩,喜歡跟園丁聊天,問這是什麼花那是什麼草。
還想要自己種,自己修剪。
但大家怕他弄臟,或者拿了工具弄傷了自己,就不讓他碰。
蔣承不是因為家裡沒人陪,開始跟植物講話,而是因為覺得不讓他碰很委屈,才對著花花草草訴苦的。
蔣承說:“那得怪你們不在家裡養寵物,這樣我就可以對寵物講話了。”
“那更嚇人了。”周叔笑著說。
聶之回憶道:“我記得是之前在家裡做工的阿姨對這些動物毛過敏,我們才不養的,不然肯定會讓你養一隻。”
但蔣承也沒鬨過,他知道原因。
蔣承說這個也不是抱怨,隻是忽然覺得,要是小時候養過貓貓狗狗什麼的,會不會跟辛莞然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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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蔣總媽媽也太漂亮了,不愧是大明星。”
“這一家人看著真養眼,什麼基因啊這是。”
午飯時間,公司食堂裡,大家儘情八卦著。
新聞上出現了今天早上聶之和蔣承在江城機場的照片。
聶之這個大明星的身份早已是過去式,但一看到她,還是會忍不住這樣稱呼她。
“多傳奇啊。”有人說,“出道一年,留下兩部作品就退圈了,怎麼想的啊?”
“豪門千金出來玩玩罷了,膩了就不玩了唄。”
“你們說蔣總單身到三十,是不是因為從小看著他媽媽這樣的大美女,眼光太高了?”
“你怎麼確定蔣總單身?說不定私下談得飛起。”
“我也覺得,總感覺蔣總看著不像單身的狀態。”
“但是從來沒人看到過啊,身邊女的沒有,男的也沒有。”
除了這一桌,莊槿那邊秘書部的各位也在討論這事。
“我說,”莊槿開口道,“你們不覺得蔣總和辛秘書走得很近嗎?”
其他人都笑著回她:“不然呢?不跟她走得近難道跟我們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