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2 / 2)

仿佛那樣就可以對蔣承展示,他也有他能壓製的人。

蔣承:“他想挖你,估計也不單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如果你能從我身邊離開去他那,說明他贏了我一頭。”

“那他挺急的。”辛莞然搖搖頭,“路友科技現在才剛上頂坡,甚至還沒完全穩定下來,他就來挖人了。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考慮。”

“其實一開始我還是把他當朋友的。”蔣承覺得有些可惜地說,“就是他這些點,讓我越來越反感他。好在他工作能力不錯,提供了很多技術。”

辛莞然在一定程度上能理解徐望。身份的差距,本來就讓人心裡很難平衡,尤其二人曾經還是平等的好友。

但她聽完也更反感徐望了。

他的下屬沒做錯任何事,隻是因為他放不下麵子,就要挨罵,還是在好幾家彆的公司老總在的情況下挨罵,完全是無妄之災。

“讓我來猜猜你今天有點反常的原因。”蔣承說道,“和薑正陽鬨矛盾了?”

“不是。”

“和我不認識的彆的朋友鬨矛盾了?”

“不是。”

蔣承撇了撇嘴,她說起小時候,又說起朋友,他一開始就往秦驀身上猜了,但遲遲沒說。

現在不得不說:“那是跟秦驀有關係。”

“剛才不是問過這個了?我也說了不是。”

蔣承敗了,“偵探大人,能不能給實習偵探一點提示?”

“我想我的小狗了。”辛莞然說,話一出來,她眼眶就紅了。

她控製不了這一刻的反應,而她也是在這一刻,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天為什麼比平時心裡更悶。

蔣承知道她說的是她從小學開始養的一隻小花狗,叫小花。

辛莞然曾經說它長得亂七八糟的,很可愛。

蔣承看了小花的照片,她形容得很到位。

辛莞然不想在提到小花的時候哭,但今天就是特彆想它。

在電梯裡和洪薇說到小時候時,她其實就很想很想了。

她羨慕洪薇的玩伴沒有受到同學的惡意,但她的情緒波動,並不是為自己聽到的那些話難過,她隻是很懷念有小花陪伴她的日子。

蔣承把她摟進懷裡,拍著她的背說:“哭吧哭吧,鼻涕擦我身上也沒關係。”

“你說的。”

“我說的。”

辛莞然是忍受不了這一點的,光是眼淚沾在他衣服上,她看了都難受。

她推他去換衣服,“我去陽台坐一會,你先睡。”

他還是來陪她看星星。

“我是不信有什麼汪星喵星的。”辛莞然忽然說,還帶著點鼻音。

“是有的。”

“你說得跟你看到過似的。”

“隻有看到過的才存在嗎?感受到的不算存在?”

那辛莞然覺得,小花還一直存在,她經常感受到它,尤其是之前去外地讀書,還有回江城後獨居的日子。

不過似乎感受到它的頻率越來越低了,因為她一個人的時間變少了,有時候甚至還想有一個人呆著的時間。

辛莞然轉頭看著蔣承,他認真地盯著月亮。

她突然問:“你會在滿月的時候變成狗嗎?”

蔣承一臉問號看過來:“彆人變狼我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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