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被子也被掀開,下一秒,方其然被人抱進懷裡,放在男人的大腿上,臀部挨著男人結實的大腿,雙手被男人禁錮在手心裡,男人的胸膛緊緊抵著他的身體,方其然的雙腿自然的垂下。
男人並沒有綁縛住他,方其然覺得自己可以跑路了。
“手腕都紅了,抱歉,是哥哥的錯。”男人低頭查看著方其然的手腕,眼底摻雜著歉意。
“對啊,都是哥哥的錯。”方其然醞釀了一下。
男人的手指已經沿著他的小腿摸到了腳腕上。
“哥哥……我說……喂,放開我。”方其然差點被自己的語氣惡心到,他夾了半天的聲音還是放棄了。
方其然憑著感覺一腳踹開麵前的人,他剛要伸手摘下眼上的黑布,腳腕就被地上的一隻手拽住,整個人站不穩的摔倒。
即將跌落在地的時候被男人撈進懷裡。
“不裝了?”男人坐在床上,挑眉問道。
這次他是把方其然牢牢地禁錮在了懷裡,讓懷裡的人徹底動彈不得,掙紮不出。
方其然沒有說話,暗自在內心惱怒著。
“生氣了嗎?妹妹?”男人把玩著他的手指,低低笑了幾聲。
方其然不想理他,扭頭自顧自的裝死。
“這裡,我的臉在這裡。”男人掐著方其然的下巴,讓他麵對著自己的方向。
走廊傳來腳步聲。
男人迅速抱著方其然轉移到後麵隔間,鎖上門。
是崔時凜嗎?
方其然想要張口說話,男人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按在門上。
方其然背靠著木門,被人壓迫性的按在上麵,男人的身軀籠罩住他,雙手被捉住按在胸前,雙腿中間也被男人的一條大腿叉進來分開,死死地抵在門上。
那個熟悉的味道又襲來了,方其然蹙了蹙眉,男人的手上沾了一些細微的甜味,不離近細聞壓根察覺不到。
醫務室的門被人推開,來人走到病床前,看著空蕩蕩的病床和掀開一角的被子,腳步聲頓住。
“走了嗎?”崔時凜皺起眉頭。
他四處看了看,視線輕輕撇過最後麵那個緊閉的雜物間木門。
方其然聽到外麵的腳步聲來到木門前,他在黑布下的眼睛帶上了一抹希冀。
腳步聲停下了,似乎在疑惑,試探性的推了推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