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就這般回了家,也不管彆人還等著你們拿主意給錢哩,何必在這裡你對我錯的,還不快回去主理大局才是正經。”
經她這般一說,兩人不免羞紅了臉,手拉著手一道轉身去了工坊。
“她們還是服氣你。”阿洛手裡乾著活兒,一邊說道:
“若是隻有她們兩人這般鬨著,依著那兩個的犟脾氣,隻怕今日來送菜的,誰也彆想領走了銀錢。”
杜文秀“撲哧”笑了,直道:“姨娘可莫要小瞧了她們。不過是一時使氣蒙了心,轉過彎來,說不得想得更透徹些。”
“那也是有你替她倆把著舵呀,不然迷了方向,再透徹又有什麼用。”阿洛歎道。
也不知她是想起了誰,杜文秀便笑笑,不再說話。
晚間兩人回來,倒是一團和氣,好似今日的事讓她們更為親密了一般。
杜文秀與阿洛瞧著,也放心了不少。
“今日倒是聽得大山村一句閒話。”月娘夾著菜,還說著閒話。
“月娘姐姐是說,那劉家的事兒?”杜文嬋疑惑問道。
月娘點點頭,杜文秀也好奇看過去。
這大山村的劉家,曾經與巧兒議過親。
因著巧兒落水被範承義救起,有了肌膚之親,流言蜚語滿天飛。
為著不影響他們家的秀才苗子往後的仕途,主動斷了與巧兒議親的事。
隻不知如今他家又鬨出什麼故事來?
“這戰亂頻發,今年的春闈也沒個音訊,劉家幾個兄嫂便坐不住了。隻覺供著小劉哥兒讀書是筆賠本的買賣哩。”
月娘繪聲繪色學著來送春菜的婦人道:“見天兒的在家打貓罵狗,嫌小劉哥兒在家吃白飯。”
“小劉哥兒不勝其煩,便與父母商量早些找活兒去乾,不讀書了。”
“那劉家兩口子自是不願啊,本就供了這許多年,現在撂挑子不乾了,不是砸手裡頭了?”
“便日日指桑罵槐,與家中兒媳對著罵,哎喲,你不知道,那熱鬨的,比外邊兒唱戲的都精彩。”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