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空著強。
月娘一眼便瞧上了這院子,兩眼直放光。
杜文秀一看,得了,也不用再去南城瞧杜家的院子了,這裡離得近,搬貨方便,有什麼事兒也好有個照應。
當下便付了定金租下,月娘四下打量著,不由雀躍。
“以後我便住這裡了。”她一臉欣喜宣布道。
杜文秀看了半天,也覺得可以。
不過
“這裡做工坊可以,但是你卻不能住這。”杜文秀道。
月娘愣了一下,問她:“這工坊夜裡總要有人看的,我不住這還要誰住?”
“這城裡不比鄉下,總有那宵小之徒偷雞摸狗的,你一介弱質女流孤身在這,我不放心呢。”
“嗐。”月娘卻不以為意。
“我當是因著什麼呢,你也太小瞧我了。這鄉下可不比你們城裡清淨多少,似這般的事也不是沒遇到過,還不是被我拿著棍子趕跑了。”
杜文秀還待再說,卻被她製止。
“我若不住這,住你家去,又怎麼住得開?況且工坊總要有人守著的,再來雇個人,靠不靠得住且不說,白花那麼些銀錢也不上算。”
月娘嘴皮子利索得很,劈裡啪啦說了一通,不容杜文秀反駁。
再有那主家與中人在旁搭話,說是這一片兒從來不曾有那雞鳴狗盜之事,便是夜裡,也有打更人尋夜,安全問題不消擔心的。
這種情況下,杜文秀隻得無奈先應了她。
又說好,萬一哪時治安不好,便要回家住去。
月娘笑著應了,心下卻已打定主意。
她自鐵了心與秋勇和離,若是在外邊兒還要依附於杜文秀一家,還不如回去接著與秋勇過日子。
杜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