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說呢,若不知道倒也罷了,現在知道了,可是要慎重才行。莫要因著他家有錢,便進了火坑裡去。”月娘說道。
阿洛不停點頭,忙謝過月娘,若她不說,自己這些人,又哪裡打聽去。
雖說住得近,但那朱家家大業大的,便是去問,又怕問不出實話來。
秋勇趕著車來接月娘,杜文秀囑咐她莫忘了去找那西域商人的事情,月娘笑著應了,便與幾人道彆。
月娘走了,三人坐在當院,想想方才月娘所說,依然覺得心頭發寒,身上冷嗖嗖的。
“太嚇人了,這世上怎會有這般惡毒的女子”阿洛喃喃道。
說起惡毒,杜文秀又想起來秦丁香,將秦丁香的事情也與她倆說了一遍,阿洛這才知道原來杜家人被人毒害並不是運氣不好。
“也該當他們出事,那秦丁香在家那般久都沒動手,偏生賣了我家嬋兒有了銀子才將他們毒殺,定是為了那五十兩的銀子。”
阿洛憤憤不平,那杜家人自己不當人,偏偏要拿自己和杜文嬋做筏子,他們被秦丁香毒**是罪有應得。
可憐自己的嬋兒,若不是杜文秀兩口子機敏,怕是這會子不知道過的什麼日子
想到這兒,對杜文秀又是一番感恩戴德,將那杜家母子又恨恨罵了一通。
杜文嬋憂心道:“當時那秦丁香在家時,還偷偷咒罵過姐姐,如今她又失了行蹤,姐姐也要當心才是。”
這麼一說,阿洛也開始擔心起來:“似這般**不眨眼的女子,為何官府還不將她抓起來?”
杜文秀苦笑道:“你姐夫說那餘班頭兒帶回來的畫像,與那秦丁香差彆也太大,不知道是怎麼畫的。”
“待說要找畫師再畫一幅,縣太爺又嫌麻煩,且不願花那銀子,還跟縣尉老爺大吵一架,最後連海捕文書都是草草發了而已。”
“哎,早聽說咱們縣太爺愛財如命,隻怕咱們家一小壇醬菜到了他們家,都能吃上兩年哩。”杜文嬋怏怏歎道。
這也無法,縣尉老爺也與杜文嬋擔心的一樣,怕秦丁香失心瘋再回來報複他們,想儘早抓到秦丁香,結束此事。
而縣太爺則不願出那找畫師畫像的銀子,扯了好些天,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