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平日裡他幾乎是滴酒都不能碰,最多就是煮個啤酒鴨聞聞味道,還能順路偷喝一口,導致每次
**自己下廚都是啤酒鴨,煮鴨子的水準直線提升。
又或者偷偷去高遠山那裡蹭一杯,解解饞,隻不過真的就隻是一杯。
真的是一點酒味都不敢帶回去。
貪杯?貪杯的下場就是一套長拳,還不能還手的那種。
也就是陳銘這裝傻充愣名正言順給他買了一瓶。
他才能這樣在飯桌上光明正大的喝起酒來,要不然真的是想都彆想。
師娘扭頭盯了**一眼,眼睛裡藏著殺氣:“少喝點。”
**嗬嗬的笑著,至於聽沒聽進去,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陳銘低頭大口飯,完全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
開玩笑,這個家真正說話的是誰,明眼人都知道是師娘。
都說大事師傅做主,小事師娘做主。
這個家有大事?
不都是大事化小,小事聽師娘的。
高遠山早就進去了低頭扒飯的模式了,整個人就是一個無情的乾飯機器。
莫鉉看了一圈最後才開口:“小銘。聽我一句勸,回去彆摻和科威夫特說的那些事。”
“事情鬨得很大,直到現在兄弟會的地盤都還在全力封鎖著街道。”
“北歐港都被全麵封鎖了,神父已經快瘋了,現在威克製藥的運輸船都得掃很大一圈先去櫻島,還有東煌,才中轉來的黎明城。”
“這件事很麻煩,真的。”
陳銘眯了眯眼睛,最後歎了一口氣:“其他事我可以不用管,但是神父還有大胡子的中間人我是必須要做的。”
“我不參與進去,兄弟會和黑市之間的關係就不可能存在緩和的餘地。”
“隻會是烈火烹油。”
“黑市對上兄弟會,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隻會讓局麵更爛。”
陳銘啃著一塊從湯裡撈出來的玉米,然後露出一個笑容:“放心,我隻是一個中間人,我也不打算摻和進入這攤子事。”
師娘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碎碎念:“對,天塌了還有高個子頂著,你彆摻和那些危險的事情。”
“對了,你之前的地址怎麼了。我怎麼寄東西無人簽收?”
陳銘愣了一下,記起了自己那個已經報廢了的舊房子,然後連忙開口:“這不是賺了點錢,搬去了另外一個更大的地方了嗎?”
“啊?”
師娘皺著眉頭:“你搬到哪裡去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陳銘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您也沒說您要給我寄東西啊,太貴重您可彆寄,吃的可就多多益善,我就喜歡您的手藝。”
“這是我的最新地址。”
陳銘拿出終端把自己的最新地址給師娘發了過去。
師娘看了一眼,然後有些吃驚:“黑廷斯酒店?”
“出什麼事了嗎?”
陳銘趕忙補充:“沒事,沒事,我不是過去躲債的,這是我的任務報酬。”
“大胡子給我開了一個永久的套房,就當是我的任務報酬了。”
“那個地方可真的是好地方,您感興趣了也可以去看看。”
“嗯?”
**眉頭一皺:“我記得前幾天黑廷斯酒店才被襲擊。”
“那不是雷聲大雨點小嗎?”
陳銘帶著笑容給**倒了一杯酒,然後和他碰了一杯:“黑崎家都沒能打進去,就隻是在外麵鬨一下而已。”
**一杯酒入喉,眼睛眯了眯,很滿足,可是卻沒有過放過陳銘的意思:“和我拿到的消息不一樣啊,我記得那是黑崎家的那幫狗崽子上躥下跳鬨出來的動靜可是一點不小啊。”
“對,黑崎家那幫神經病搞得事情。”
陳銘剝著蝦殼,開始給自己師傅補充消息。
“去了四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