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玲子伸出手指攪了攪自己的發梢,若有所思:“這是打算攪和在裡麵了?”
“不清楚。”
小犬的眼睛轉了轉,心裡似乎早就有了答案,可是隻是推測,他也不會直接說出,萬一誤導了主子,那才是麻煩。
黑崎玲子一口把果汁喝乾淨,然後把手裡的杯子隨意放到一旁,眼神變得深冷:“科威夫特.瓦倫提諾,必須死,今年的祭禮,我要用他的腦袋祭奠我的叔叔。”
小犬站在一旁有些沉默,卻看到黑崎玲子晃了晃自己的杯子,他連忙拿出剛才冷櫃裡的冰鎮果汁倒了進去。
粘稠的液體沿著酒杯流下,然後他沉默了一下,繼續說到:“其實小姐,大家都知道,你不能飲酒,你沒必要用紅酒杯。”
黑崎玲子斜了他一眼,而後搖頭砸吧了嘴:“紅酒被稱為上帝之血,意義大於本質,我這樣做隻是為了格調,你知道有些時候格調比起實際更重要。”
“就好像一份五星級餐廳的牛排你永遠吃不飽,可是居酒屋的豬排飯卻能滿足你的肚子以及食欲,可是那牛排的價格卻是豬排飯的幾十倍到上百倍。”
“這就是格調,還有身份地位的重要性。”
“我喝的是果汁,可是我卻享受了紅酒的格調。”
“更何況,這也是一種幌子,指不定哪一天,彆人在酒裡下毒,就毒不死我呢?”
小犬在一旁翻了個白眼,然後從一旁的冰櫃裡拿出了一罐啤酒,大口喝進嘴裡:“我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我就喜歡啤酒,滿滿氣泡的啤酒,嗯,最好再加上一份豬排飯。”
黑崎玲子頓了一下,惡狠狠的拿起扇子在一旁的小犬肩膀上敲了一下,然後撇了撇嘴:“你彆喝高了,待會你可能要和那個男人動手,做好準備。你**,我可不會給你哀悼,小犬。”
“傳奇?沒了一隻手和一條腿的傳奇,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
港口之中,某個集裝箱裡,阿裡用力的把一顆**擰碎,黑色的**塗到自己胸腹上的傷口,一根火柴燃燒,熾熱火光在胸口的血肉燃燒。
幾個呼吸後,噴湧的鮮血停止,至於背部的貫穿傷口,早就被背部的義體自動愈合堵上了,直到現在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是他這輩子最接近死亡的一晚,那個男人太可怕,隔著三個集裝箱,一槍打穿了他的胸口,如果不是他早就把肺部換成了義體,他早就**。
這也是他後麵淪落成這個模樣的原因,胸腹貫穿,基本上就已經把他打廢了,後麵都是處於殘廢狀態,不是跑
差距這麼大?
阿裡還在愣神,陳銘忽然一伸手攔住了他,一道蔚藍色的射線一瞬間穿過了鐵皮搓著他的腦袋穿了過去。
阿裡靠著牆癱坐在地瘋狂喘息,陳鳴的目光穿過那被射穿的孔洞,看到了那槍的主人。
那是一雙棕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