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盾牌結實,沒有刺穿。
可星辰變也像長滿了黑發似的,看得人後怕不已。
徐靜雅嚇得不輕,小手死死地拽著張炎的衣服。
自從進入宿舍的電梯之後,自己短短幾分鐘,已經被張炎救了好幾次了。
女孩又感激又沮喪。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今後還怎麼好意思讓張炎還錢。
自己給他墊付的幾千塊學費,難不成要打水漂了?
做為小財迷,損失金錢,真的會讓她很肉痛啊。
張炎感覺沒危險了,又將徐靜雅放了下來。
妹子手腳發軟,依然靠在張炎身上。
“你是怎麼知道,那團東西不是真正的電梯怪物?”
張炎看了徐靜雅一眼。
“直覺。”
徐靜雅沉默幾秒後,吐出兩個字。
“又是直覺梗嗎?
沒關係,等你徹底信任我後,希望你能將你的秘密告訴我。”
張炎沒繼續追問:“那你的直覺有沒有告訴你,電梯怪物的真身,有可能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電梯怪物的真身。
隻知道它是一個死在電梯裡的女孩怨氣所化,說不定我們此刻站著的電梯,就是它的存在本身。”
徐靜雅稍微透露了一些她知道的東西。
“又或者,這個電梯轎廂,也隻是它的其中一個玩具。
就像那人臉球一樣。”
張炎摸著下巴:“但哪怕是玩具,也能找出許多玩具製作者的線索。”
他走到挖出人臉球的那個電梯轎廂豁口前,探頭往外邊望。
“小心。”
徐靜雅嚇了一跳。
說時遲那時快,頭頂有一大塊斬頭刀一般的鐵塊,陡然從電梯轎廂上方落下。
如果張炎縮頭縮得不及時,腦袋就要被那鐵塊給斬斷了。
“你在乾什麼,自殺也不是你這麼魯莽的啊?”
妹子嚇得不輕。
她不明白張炎這麼做的用意。
“放心,我有自己的想法。”
張炎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我好像,找到那怪物了!”
“哈?
你找到了?”
徐靜雅愕然問。
張炎指了指頭頂:“你玩過釣魚嗎?”
“沒有。”
妹子搖頭。
“沒玩過無所謂,隻要你知道,那怪物就像是在釣魚一般地玩我們。
這個電梯轎廂並不是它本體的一部分,不如說,更像是沒有魚餌的魚鉤。
等有人上鉤了,它就會提起魚竿,拉起魚線。”
徐靜雅不笨,立刻就懂了張炎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電梯轎廂的電梯繩,就是魚線。
那怪物,在電梯頂層釣魚戲耍我們?”
“大體上差不多,但不一定在頂層。”
張炎用劍切了幾下,將電梯鋼板的豁口開大了許多。
足夠容人通過了。
“要不要去賭一把?
咱們順著鋼繩往上爬,去抓那怪物。”
他笑嘻嘻地問。
徐靜雅愣了愣:“但是很危險啊。”
“隻剩下三分鐘了。”
張炎說。
“拚了!”
徐靜雅一咬牙。
橫豎是個死,不拚一拚,怎麼知道是死是活。
她在來合江學院前,早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