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知道為什麼我在外麵惹了這麼多貨,他既不幫我出頭,又不趕我出家門?”
“他就是想留著我樹個典型,告訴大家,他司徒無念重情重義,連我這種人都能忍得下,還有誰容不下呢?”
“什麼二房三房四房,個個盯著家主之位虎視眈眈,嗬,他們比司徒無念還差著好幾千條街呢……”
葉南皺了皺眉頭,“你彆告訴我,你出去賭博惹事兒、作奸犯科,都是出於叛逆報複?”
“您覺得我是那麼了不起的人?”司徒相自嘲的笑了笑,隨後把手裡的半杯酒又一飲而儘,長歎一聲,“如果我告訴您,一開始讓我出去惹事兒的,就是司徒無念,您信嗎?”
葉南一愣,他懂了。
這一刻,他對司徒相平添了些許同情。
無論什麼樣的人,他的人生總是有故事的。
這個故事也許對彆人來說,隻不過是個無聊且低俗的支線,但對他們本人來說卻是忍著疼也要必須完成的主線。
一時心善,葉南沉默片刻,忽然輕歎一聲,“從今天開始,你可以自稱是我的人了。”
沒有人知道葉南這一句話的分量。
至少目前這個環境裡沒有。
包括司徒相。
他隻覺得有點感動。
“爺,說真心的,上回您在司徒華秋手裡幫我一次,我心裡記著呢!”
“今天這事兒不管怎樣,我不後悔的!”
看著這兩人一個在那大放厥詞,一個在那自我感動,花知憶俏臉上的嘲諷都快漫出來了。
“做人最好有點自知之明,時此刻還是多想著怎麼保命吧。”
她真的很搞不懂,這個姓葉的哪來這麼厚的臉皮!
自稱是你的人?
你又是什麼玩意兒?
是你的人又能怎樣?
葉南抬頭看了一會兒花知憶,眼神很是奇怪,沒有生氣,也沒有彆的負麵情緒。
直到看的花知憶有點發毛,他才慢慢轉過頭去看著司徒相,一臉的不解,“你跟我說……這個地方之所以火,是因為這些世家大少都是衝著這女人來的?”
司徒相點了點頭,苦笑道,“是……”
“京城男人的品味,絕了,跟踏馬謎語一樣……”
葉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歎息了一聲。
葉南這反應,比他生氣破防還口要氣人多了。
花知憶頓是俏臉一冷,有點忍不住想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