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哢嚓!
砰!
就這樣接近被踹飛,再接近再被踹飛連續了四五次後,鎮民第六次站起時,他已經不成人樣了,身上多處骨折口吐鮮血不止,整個右臉部分完全塌陷。
吳貢靜靜地望著他,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但眼中早已經湧現出驚人的殺意,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這樣接二連三的,他早就不耐煩了,如果這家夥還來,他不介意直接宰了他。
但可惜的是,對方並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哪怕知道了也完全不會在意,不過,他也明白了一直這樣是接近不了馬匹的,所以也不再選擇盲目的去衝。
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沉默著,大概一分鐘左右,他才發出聲音,隻不過比起前幾次,他這次發出的聲音變得格外撕心裂肺。
“給!我!!!!!!呀啊!!”
他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其他同樣在苟延殘喘的鎮民,隨著他的喊聲過後,他的身體四周出現大量漆黑陰冷邪氣。
吳貢一愣,下一秒臉色微變。
“侍怨徒!”
他剛才還在奇怪呢,這人怎麼像小強這麼頑強呢,而如果是侍怨徒,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這鎮民已經借了邪祟很多次力量,在自身再難以供養得起邪祟時,自身便成為邪祟的一部分,自然也就感受不到痛楚了。
而吳貢顯然與侍怨徒打過不少次交道,知道侍怨徒該怎麼處理,他沒敢耽擱,拉著韁繩直接騎馬就衝了過去,在邪祟意識沒有降臨之前,抓住對方散亂的頭發一把將其拎起。
“死!”
雙手一用力,眼前的侍怨徒毫無反抗能力,直接被吳貢扭斷了脖子,當場斷了氣,身體周圍彌漫出來的邪氣也緩緩消散,不再生出。
而不遠處的鶴見初雲也“嗆”的一聲將長劍拔出,大片靈力揮灑出來化做數道淩厲的劍氣,瞬間奪走了三個侍怨徒的性命。
“走!”
吳貢調轉馬頭,大喊一聲,這些侍怨徒說難對付也好對付,畢竟都是些普通人,他們一行人之中修為最低的武勝都有了正階祓疫段的實力,對付普通人就跟殺雞宰羊一樣簡單。
可要是麵對已經完全邪我祚替的侍怨徒,鹿死誰手可說不定,吳貢不敢賭,也沒那個必要去賭。
見他們開始逃跑,那無數侍怨徒裹挾陰冷烏黑的邪氣就烏泱泱的追來,不過兩條腳的哪裡跑得過四條腿的?
這些侍怨徒根本追不上,隻能看著吳貢鶴見初雲幾人騎著馬越跑越遠,最後追了一裡地後隻得放棄,對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咆哮著。
吳貢回頭看了一眼,這裡已經看不到如意灣的影子了,他搖搖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意灣鎮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心裡也覺得可惜,畢竟如意灣鎮他早些年在那裡生活過一陣子,對它也有些感情,不過現在,可惜也沒什麼用,等自己進入了大景風州,這冀州……不出意外的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行了,我們走大路,直接去冀州城。”
“好老大。”
“走,晚上到杜坪,我們在那裡休息。”
“……”
從懷英城內出來後,鶴見初雲已經跟著吳貢他們走了近五天的路程,現在過了如意灣,接下來到冀州城已經沒有多少路程了,不知不覺時間如同流沙般從指間流過,一眨眼三天過去。
一處坡地上,沈意望著遠處發著呆,沒多久鶴見初雲抬著一個碗走了出來,坐在了他旁邊。
“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沈意收回目光,剛剛他看到是遠處的冀州城。
哪怕是群峰遮擋,也擋不住那座城池的宏偉。
前世他去過西安城,見過西安城那高達十幾米的城牆,當時還被震驚了一下,而現在,遠處的冀州城卻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