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皮鸚鵡是指南宮破天?好像是有那麼點神似。
燕兒意識到情況不妙,悄悄向後挪動。
“你要去哪兒?”司月雅抓住她的胳膊。
燕兒一臉無辜茫然的表情:“妹妹你做什麼?抓疼我了。”
南宮破天:“月雅?”
“誰是你妹妹,彆胡亂認親。”司月雅長劍一晃,劍柄在燕兒寬大的袖袍中劃過,再出來時,劍穗彎鉤狀的裝飾上赫然掛著一個儲物袋。
竹隱塵:“是這個嗎?”
蘭妄生:“嗯,我就說她是個賊。”
南宮破天不可置信:“燕兒你。”
燕兒先聲奪人,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們想乾嘛?這是我的儲物袋,我怕弄丟貼身放著怎麼了?”
見美人垂淚,南宮破天瞬間心軟:“月雅,你先把儲物袋還給燕兒,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
司月雅很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兩個儲物袋隻拿出來一個讓人檢查,這人還覺得沒問題,八成是腦子有什麼毛病。
師兄說過彆和外表正常的傻子一起玩,會變笨。
她一直疑惑外表正常的傻子是什麼樣的人,今天算是見到了。
轉身跑到竹隱塵身邊,揚起明媚的笑容,獻寶一樣將儲物袋遞給竹隱塵:“師兄,給。”
竹隱塵轉手將儲物袋扔給蘭妄生,看著自己從小養大的師妹,毫不吝嗇地誇讚:“月雅的實力又精進了許多。”
司月雅在遞儲物袋時觸碰到竹隱塵的手指,笑意收斂,刷的一下從儲物袋裡抽出一張散發著陣陣熱氣的紅毛披風,踮腳搭在竹隱塵肩上。
“師兄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也不多穿點,這是師傅在秘境裡斬殺火絨鼠做成的披風,快試試。”
竹隱塵配合著低下身子:“好。”
他最近似乎總被各種人送披風一類的禦寒物,雖然外物對他的用處不大,但被人關心的感覺總是好的。
宿離那個狗東西除外,他就沒有好心的時候。
南宮破天驚愕之後恍然大悟,原來是師兄啊,不對,師兄妹之間也有結成道侶的還不能放心太早。
局勢不妙,對麵人多勢眾,燕兒心底萌生退意。
正當她打算溜走的時候,街道的擁堵引來了維持秩序的執法隊。
身著太一玄宗執法堂黑色道袍的修士過來也不管孰是孰非,熟練的開口:“無關人等離開,剩下的人和我們走一趟吧,有什麼事到執法堂裡細講。”
“或者你們在十息之間解決完彼此的矛盾糾紛,立刻散了。”
“要不還是算了。”
一聽要去執法堂,燕兒退意更重,甚至想直接開溜,餘光已經打量好了逃跑路線。
南宮破天先她一步開口:“不必去執法堂。”
聽到他這麼說燕兒鬆了口氣,腳下開溜的動作已經準備完畢,隻等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南宮破天:“我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