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恒隻附和的笑了笑,心裡倒覺得成旭東這事兒恐怕是沒他那麼順利,就他那不開竅的樣子,成叔怕是還有的熬。
“對了,”時霆鈞剛要走,又回身問他:“你和你媳婦兒怎麼樣了,最近怎麼都說康緹回來了你鬨婚變呢?”
時溫恒撓了撓眉心,就知道躲不過這劫。
“網上的新聞您就看看熱鬨得了,怎麼還信了呢。”
“我倒也是不信,不過你那代言人不是也簽了康緹麼,溫恒,我早就提醒過你,那個女孩,她不單純。”
時霆鈞說到康緹,臉色都是嚴肅的神情,就連語氣都是毋庸置疑的。
時溫恒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臂膀,以示安慰道:“爸,放心吧,你也是個商人,做生意的門道你還不懂嗎?”
見時霆鈞仍是一臉正色,他補充道:“況且,我媳婦兒在我眼裡是最好的,任誰都比不上。”
見他說的一本正經,時霆鈞總算是鬆了口氣:“你總算還是比以前有長進的,作為一個爺們兒,既然娶了人家,就要負責到底,彆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樣給我整些有的沒的。”
時溫恒鄭重其事的應了他,總算才將此事兒繞過去。
這時小張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時總,我和太太暴.露了!”
“什麼暴.露?”時溫恒皺眉。
小張做事向來穩妥,此時語氣裡竟有些驚慌。
“我在陵園入口處等太太,結果太太還沒出來一群記者就先圍了上來,現在我被堵在車裡不敢出去,他們一直在問……”
小張聲音弱弱的不敢說。
時溫恒沉聲道:“他們問什麼。”
“他們都在問你和康小姐的事兒,好像今天康小姐也來南陵了。”
時溫恒眉頭擰的更緊了,臉色也冷了下來,康緹?
他隱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隻冷聲道:“其他人不管,你隻要把月白好好的帶回去就行,我現在就回城。”
說罷便掛了電話。
縱然跟在時溫恒身邊近兩年,小張也是頭一次聽見他說話用如此嚴厲的語氣。
他自然不敢怠慢,衝下車撐著傘就準備去找月白。
時溫恒打開網頁看了眼新聞,果然是康緹先發了動態,至於是有心還是無意,時溫恒心裡又怎麼會不清楚。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車子惹出的這些事。
他交代好了事情,便急匆匆的趕了回去。
小張那邊一下車,剛好看到月白已經出來,穿著一襲白裙,被風吹拂著裙擺,似是一朵盛開在雨幕中搖曳的小花。
他長舒了口氣道:“可算出來了,我的小祖宗。”
他撐著傘還未走過去,那忙記者已經聞風而動,一股腦擁了過去。
“竟然是月白?”
“今天也是她前未婚夫的忌日,沒想到,心裡還是念著舊情的。”
“當初撇下彆人獨自逃生,心裡終究是過不去的吧。”
“她今天來這裡,時溫恒知道嗎?”
記者帶著無數的問題圍著月白,月白怔了怔,好幾日沒現身,這些八卦記者還真是無孔不入。
“月白小姐,請問您今天是來為前未婚夫掃墓的嗎?”
“嗯……是的。”
她坦白道,這明擺著的事實也瞞不住。
“請問這麼多年了您還堅持為他祭掃真的是因為內疚嗎?”
“內疚?好吧,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月白小姐,請問時總對您曾經是童養媳的事情如何看待?”
“……他是怎麼看的,你們應該問他才對吧!”
“所以證明你們現在確實是貌合神離已經婚變了是嗎?”
月白無語的歎了口氣,“你的邏輯有點奇怪,我完全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
說完月白便閃身要走,小張在一旁極力為她開路,卻由於他們人多勢眾而分外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