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我還不至於這麼沒出息。”
成旭東信誓旦旦。
月白坐在沙發上玩了一下午遊戲,蔚藍帶著一個賬號為dam的大神帶著她們倆一路廝殺,連升五級。
這人玩起刺客凶猛異常,說話卻有一股軟萌嬌憨的台..灣腔,一股天然的反差萌讓月白幾次差點笑出聲。
她給蔚藍發私話道:“這位台..灣的小奶狗是你在哪兒撿來的?”
“什麼撿的,人家可是上一屆港澳台聯賽的總冠軍,大神級彆的。”蔚藍糾正。
“好好好,這位總冠軍大神是你在哪撿的?”
“我們台裡遊戲節目的特邀嘉賓,和成旭東那貨一期的。”
“吆喝!”
月白覺得稀奇,“你沒和成旭東勾搭上,怎麼還和這位勾搭上了!”
“彆提成旭東那貨了,超沒品,人家dam可是個謙謙君子,人超nice。”
“帥不帥,改天帶我見見?”
“滾一邊去去,有夫之婦,才剛新婚,就想紅杏出牆?”
月白抬頭看看,天色已晚,忘記了開燈,屋裡隻有電視機開著,四下寂靜幽暗,不由感慨:“庭院深深,滿園春..色如何能關得住。”
蔚藍了然,發了個偷笑的表情道:“你老公還沒下班?”
月白無奈,“被失業的第一天,被懷孕的第二天,我就已經深深體會到深閨婦人和家庭婦女這八個字的重量了。”
“我竟沒想到黃臉婆的語氣在你這裡也豪無違和!”
月白就差仰天長嘯,門鎖便突然有了動靜。
時溫恒推開門,見屋裡並未開燈,電視機的畫麵仍定格在開機時的主頁菜單上,幽暗的光線下,一個纖細的身影盤腿坐在沙發上,她望著自己,一言未發,畫麵似乎定格。
他伸手開燈,才看清對方衣著寬鬆,長發隨意披肩,臉上粉黛未施,仍舊紋絲不動的坐著,一雙眼睛甚是無辜,似睡似醒,木然的看著自己。
“你這是準備升天?”
時溫恒扣上門,抬眼見餐桌上空蕩蕩的,微微皺了皺眉。
“我怕你一開門見到我會把我當賊,所以儘量避免讓你誤會。”她小心翼翼道。
“真的有賊坐在彆人家客廳不跑也不藏,那才有點詭異吧!”
他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拔腿便往臥室裡去。
月白坐在原地尋思,“嘿,這人心理素質也忒好了吧,我憑空出現在他們家客廳,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從沙發上跳下來,也未穿鞋,光著腳就蹭蹭蹭的跑了過去。
“怎麼你在這裡見到我好像一點兒也不奇怪?”
房間裡時溫恒正在換衣服,赤..裸著上半身,剛穿上長褲。
他聞聲轉過身,精壯結實的肉體瞬間占據了月白的視野。
她直勾勾的盯著他飽滿的胸肌,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時溫恒注意到她此時毫無掩飾的目光,微微勾了勾嘴角道:“又不是非法同居,有什麼好奇怪的。”
月白注意到他胸口一個指甲大小月牙狀的白色弧形傷疤,不知道為什麼,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看夠了嗎?”
時溫恒手裡提著件黑色的半袖,卻並未上身,似乎真的再等她看夠。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月白撇過頭,雖說時溫恒是在大眾麵前露慣了的人,但她也不能因此就表現的太不收斂。
“這麼說,你媽今天去幫我搬家的事兒你早就知道了?”
“不是知道,是猜到了。”
他套好衣服,言簡意賅。
“那你就沒做點什麼?”
月白很是驚訝,既然他都知道,為什麼沒有阻止。
時溫恒顯然並不是這麼想的,不以為然道:“她這麼做合理合法合情,我覺得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