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2004年12月30日。我麻木地拿出空白的本子,寫【2005年10月28日五周目夜晚於住所附近被羽宮一虎割喉而死】,陰暗地爬到冰箱前拿了灌汽水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做完這些事,我才好像活過來了,大腦也開始轉動。
與人有關的死因上,一味逃開是沒有用的。我得搞明白發生了什麼。
現在情報有限,我最在意的是他的那句“要怪就去怪Mikey”,這話說得好像他因為Mikey就能把自己殺人的行為正當化似的。他和Mikey必然有著複雜的往事。
真的隻有一場酒產生的車禍嗎?我不太相信。
他們不良少年的事不像嘿幫或者結社有跡可循,事情的連接往往是同齡的少年與少年,調查最好從本人身上入手。
不過很遺憾這個時間羽宮一虎還沒有出來,冒然去見他會讓事情變得麻煩。
還有既然回來了,那這次必須要做的還有阻止真一郎的飛機失事。
東京卍會、佐野真一郎。
現在要做的事很明朗了——我得主動接觸Mikey。
他們這幫人都是暴走族來著。我心一橫,想著從此告彆普通日常就告彆吧,能活下去就行了,要求彆那麼多。
該怎麼做我心裡已經有大概想法,今天要出門。我慢吞吞換上了常服,遛完小庫去三穀家解決了早飯。
我心裡還疑惑他為什麼會喜歡上我。但不用苦惱該怎麼回答了,我可恥地感到輕鬆。
一直看著我今天變化多端的臉色而不知所雲的三穀:“由理奈學姐?”
我咳嗽兩聲:“餘的事情汝彆管。”
三穀心裡犯嘀咕,他也沒管啊?
整理好儀容,我出門了。首先要去備好物資,我依舊要去一趟學校拿東西。
考慮到要節約時間,選擇了和學校在一條道上的超市。
提著袋子從感應門裡出來,突如其來的掃弦聲卻把我的頭皮都炸了起來。
接著是堪比施工般的噪音演奏,十分擾民,聽得我本就煩躁的心愈發不穩。
我試圖在周圍尋找聲音的來源,也不止我一個被吵到的人在這麼乾。
原來是幾個精神小夥在搞街頭演出,抱著吉他的主持居然是長相十分熟悉的猩紅爆炸頭。
我見有人咋舌,說這大白天這幾個人還能跟磕嗨了似的拚命搖頭晃腦,彆人說話也聽不到沒回應,看著實在是嚇人。
根據我的經驗,保安肯定會姍姍來遲。
於是我隨便把購物袋塞進一位麵善的小夥懷裡,讓他給我拿好。
接著不顧這支樂隊異常的氛圍,在四周看勇士的眼神下向前、奪過了主唱的吉他。
猩紅爆炸頭懵了,我看見他那副雞仔似的表情就來氣,直接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他居然就順勢跌坐在人群中,我更氣了,直接一腳踩上了音響,拿上話筒、狂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