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計著既然演了就乾脆演到底,反正三穀女友人設是現成的不演白不演。
場地幻想了一下三穀哀怨地對著他的照片歎氣的樣子,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問:“就是為了三穀?”
我又白他一眼:“不然呢?”
一句“哈啊就為了這個”險先脫口而出,場地圭介突然想起來不對啊!又想想自己和她的接觸,認為這位三穀的鄰居可能就是這種個性。
在愛美愛主被東卍打敗後一部分也被東卍吸納,這件事還是從愛美愛主嘴裡傳出來的——“東卍貳番隊隊長的女朋友就是惡鬼羅刹、家裡是本土嘿幫還是西西裡土特產。武藏祭知道了清將和幾個人要害三穀的消息大怒,單槍匹馬把這群人全打了個屁滾尿流。而且她手眼通天,把這些人全送進了少年院,沒個三五年根本出不來”。
消息傳得神乎其神,場地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Mikey也說過“三穀和由理奈不是這種關係啦”。
但阿呸信了,還去問了正主三穀。結果三穀居然點頭承認了,說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這下消息坐實,場地眼睜睜看著大家對三穀感情生活的態度從“啊好兄弟居然交女朋友了有點惆悵”到“你小子居然一聲不響談了個這麼牛叉的”。走在外麵,彆人評價三穀也添了一句“有個很不好惹的女朋友”。
三穀對此很頭疼,但已經錯過了最佳解釋時間他也懶得再說了,場地對這種事也不感興趣。
而且這些日常和已經叛出東卍的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但不知怎麼想,他還是說了:“你不是三穀女朋友吧。”
我肯定:“真是意外,餘還以為汝會和他人一樣被愚蠢的謊言欺騙。”
“直覺吧。”他說。
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又問:“你為什麼去芭流霸羅?”
場地一臉煩躁,擺出“你不是女的我早就一拳打過去”的表情:“和你沒關係吧。”
“是因為羽宮一虎?”
他一頓:“三穀這個都告訴你了?”
“嗯。”
接下來不管我再怎麼問他都不說話了,我默默看他一眼,忍著嫌棄把他床上扭得跟醬醃菜似的被子鋪得平整一點。
場地一頭霧水:“你乾什麼?”
“睡覺啊,要養精蓄銳,”我說著就要躺下去,“汝不說餘隻能跟在汝後麵了,直到餘搞清楚事情為止。”
場地頭皮一炸:“你要跟著我?”
“沒錯,汝去芭流霸羅餘也跟著去,”我冷笑,“彆想著甩開餘,餘知道芭流霸羅的據點在哪裡,睡醒了再追也綽綽有餘。”
“我可不會待在那裡。”
“餘就在那邊等著,就說我是被你拋棄的女朋友,等著你帶我回到東卍。”
場地腦神經突突響,這人跟狗皮膏藥似的,威脅無效又不能打。
他勉強壓下內心的怒火,冷靜想想三穀估計已經和她說了很多了,當年的事和她這個熟悉的陌生人講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就能打發走求之不得,不能讓她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於是場地耐著性子和我講了起來。
他先是講了一通我根本不想聽的屁話表達了他們六人當年的如膠似漆和Mikey的英勇神武,我品味出他和那個羽宮一虎當年都是Mikey的忠誠好狗,為總長拋頭顱撒熱血的不要不要的。
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良少年裡我敢說80%有心理和家庭問題,在這個普遍大腦發育不完全的年齡段很容易惹事。有一堆忠誠的不良小弟和被綁了一身炸/藥差不多。
他又講,那是2003年中1的夏天,馬上就是Mikey的生日了。
羽宮一虎準備聯手場地給Mikey整一輛巴布。這一虎思想不拘小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