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你醒了。抱歉我當時——”
還沒等他說完,我也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爽!
三穀一愣後又變成那副鬱鬱寡歡的表情:“明明是我把你約出來的,卻沒有照顧好你。怎麼道歉都不夠…學姐儘管打好了。”
原本那天解決了東卍的問題,他應該感到放鬆才對。因為內心的幼稚想著不去聯係她也無所謂,她肯定早就回家了。
三穀回家後在她家門口站了良久,想想灰頭土臉的自己和當時大雨中的賭氣,最終還是沒敲門。
直到第二天清晨小庫不安的狂叫把他吵醒,他咬咬牙翻了陽台發現學姐不在家裡。徹底慌神的他收到了Mikey輕飄飄的電話“由理奈現在在醫院,家屬號碼我寫了你的”。
如果那天Mikey沒有突發奇想去往那裡兜風,三穀不敢想象事情會變成什麼樣。
在由理奈醒來後他就收到了醫院的電話。立馬趕了過來,卻待在門口不敢進來。
三穀想,學姐還有力氣打他真是太好了。
他試探性問:“學姐,要聯係一下你的家人嗎?”
“不用了。”
“是不想讓他們擔心嗎?”
我笑笑:“聯係了也沒用。”
三穀意識到自己提到了不能講的話題,有些懊惱,下一秒表情卻和被格式化了一樣,眼神看著有些茫然。
我毫無波瀾看著這樣已經司空見慣的事。
轉念一想,又突然樂了。以溫柔的語氣和他說:“汝在這裡坐下吧。”
三穀的直覺拉響了警報,但他不敢不從。
“聽汝的同伴講,”我慈愛地看著他,“汝說餘和汝已經締結了戀人之約?”
他慢半拍想起來這回事,那時他覺得這事已經板上釘釘,就得意忘形了。
現在被人當麵指出來,又想想學姐大概率就是因為他的問題才會被針對。羞恥和愧疚無止境地襲來,幾乎要把他的胸膛給燒穿了。
見鄰居先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