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Record 18(2 / 2)

過了一段時間,我和河穀末子的父母解除了誤會。他的父親發揮了Japan特有的鞠躬精神給我道歉,看起來完全不打算有什麼實質性的賠償,給我乾無語了。

在那之後我和他們一起去看了河穀末子,看著躺在重症病房裡麵目全非的她,我才意識到那是多重的傷。

頭上縫了七針,牙齒被打斷,右眼視網膜剝離。遍體鱗傷、肋骨骨折,現在還昏迷不醒。

就算女兒再怎麼叛逆,家長這下也是擔憂大於怒火。怒火轉而噴到了害她女兒變成這樣的人身上。

“是誰乾的?”我裝出一副無比憤怒的樣子,讓我知道凶手究竟是誰,我非得把這老父親扇在我臉上的巴掌讓他也嘗嘗才行。

末子父親顯然不想和外人說這事,牙齒顫抖著什麼都沒說。他的妻子想著剛才的事,出聲回答:“是末子的男朋友——”

“男朋友?!”她的父親被這個稱呼激怒了,“那個混蛋小子,社會的垃圾!就是因為渣滓暴走族,我的女兒才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混蛋和我女兒有關係——!”

我冷靜提煉關鍵信息:“她的暴走族男朋友和彆的暴力團體有矛盾,導致末子被他們針對了?這也太過分了。”

不對勁啊,我想她男朋友那個紅毛爆炸頭不是能當暴走族的料。

縱然滿心疑惑,末子父母的反應卻證明了事實就是這樣。她的男朋友在彆的醫院,末子父母說不出口的是末子還被強迫了。

和被淩辱至此的末子相比,男朋友君受的苦卻要少些。但也滿目猙獰、身上全是繃帶,被圍毆得很淒慘。

那時末子一個人倒在路上,如果不是我報警了,她要更晚才會被行人發現。

剛才不答我的末子父親話匣子已經完全打開,說得唾沫飛濺。但因為怒火中燒時常喘不上氣,聲音也沒大到擾民的程度。

他語句不順,是不常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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