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穀想,說不定過幾天去KBW團的活動室看看能看到一隻新成員,希望能正常一點,那裡本來就是中二病紮堆的校園焦點了。
不過會自稱“暗之惡魔”的應該不會是什麼普通家夥吧。
被想象成黑暗係哥特少女的半間修二打了個噴嚏,但我可不會關心遠處的某人是否感冒。
經過幾日的排查和套話,半間修二作為「死亡操盤手(黑幕)」的可能性被排除,現在正借由他手狐假虎威地排查歌舞伎町其他值得注意的家夥。
不過我並不能確定是否有黑幕的存在,畢竟之前幾次死因都可以解釋為運氣不好。說白了現在我是和假想敵鬥智鬥勇。
警惕著事件發生的我還是在一個普通的放學時刻迎來了非日常。
有過一麵之緣的男性把我堵在校門口,他這態度不是準備找茬就是要告白,我想是前者。
“我有事要和你說。”
黑發中分男的表情看上去很嚴肅,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得出他這身打扮沒法藏危險品的結論便把同行者趕走了。
一直擔憂我人際關係的常盤綠悄悄比了個大拇指,緊跟著年糕笨蛋玉子走了,然後我跟著他走到小巷。
“之前對不起。”
他好像有些不自在,撓頭道歉。我有些意外他因為這種事就把我單獨叫我到小巷裡,害得我還以為要發生一場惡戰。
真耽誤我時間,我稍微跑快一點還能趕上走到半路的玉子她們。
“沒關係,我不在意。”
大約是因為沒想到我會回答得這麼乾脆,他看上去有點驚訝。
我其實很想告訴他我連你名字都要回去翻一下日記才能想起來。更何況我對於有可能會威脅到我人身安全以外的非日常要素都不感興趣。
倒也不能說我是個因為和東京卍會成員有過短暫接觸就篤定這統領澀穀的暴走族不可能威脅到我的笨蛋,這太過分了。
我還是比較相信鄰居先生的,他身為二番隊隊長,再加上那愛操心的特質,一般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叮囑我最近不能出門。
說到這個。更何況我人在澀穀,隔壁就是東卍隊長,調查起東卍來未免也太束手束腳,至今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切入點。
鄰居先生在這方麵也不是好套話的對象,我尋思反正它也沒導致過什麼嚴重的流血事件,調查計劃便一直擱置了。
所以我判斷暫時不用管東卍這個存在,沒有線索指向的現在更沒必要瞎查。澀穀那麼多有前科的犯罪者,光調查這些人就夠我喝一壺。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下!”
中分男挽留了我,卻支支吾吾的,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放我走了。
此人有病。
我感覺十分莫名其妙,倒也沒有真的跑起來去追已經走遠的玉子她們。而是晃晃悠悠地走在街道上。
也不是天天都需要采購的,雖然我生活費頗為充裕,但我還要養好一條大型犬。
經常會有這樣的日子,不用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的我在無所事事的放學後有時候會跑去商業街玩。更多時候是直接回家打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