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也不能說這種話,”步美說,“你們是朋友吧?”
靠!我好感動。看向場地,他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沉默了,吉田步美大獲全勝。
我偶爾和她講兩句話,其他三個人都保持著沉默,直到警察到來。
來的是個胖胖的警官,疏散了無關群眾,這家咖啡店暫時關了。留下來的是店主和幾個店員,以及和死者坐在一起的女人、坐在後麵的我們幾個還有少年偵探團的小孩。
我還以為他們是為了陪步美才留下來的,結果這幾個孩子居然和來的警員認識,這絕對有裙帶關係吧。
我們象征性做了筆錄,被重點盤問的是春千夜,畢竟他坐在死者後麵、咖啡店裡戴著口罩不喝咖啡太異常了,嘴邊駭人的傷疤讓他人對他的印象也不好。春千夜也沒多解釋,安靜地垂著眸子。
我倒是不太緊張,相信春千夜不會用這種迂回的方式殺人,憑我的印象他掏出刀就把人砍了沉東京灣還差不多。
無聊地盯著桌麵,看見他的小單,除了咖啡外還叫了一塊芝士撻,沒有上。
等下,他不會隻是打算蛋糕來了再吃吧?
心情頓時複雜起來。無論事實如何,我想著好歹也有過姐弟約定,為了不讓春千夜陷入太麻煩的境地我開口對詢問的人說:“你好煩啊,這種小事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這個,我們也是在例行公事。”
這種事我當然清楚。我擺出咄咄逼人的太妹樣,指著和死者坐在一起的女人:“作為普通顧客我們想怎麼做都無所謂,因為我們和死者無關。那個女人才是最可疑的吧?”
她皺眉:“為什麼突然說到我,快結婚的男朋友在我麵前死了,我才是受傷最深的那個啊?你這麼維護他,才是是心裡有鬼吧!”
“嘛嘛你們兩個都冷靜一點。”
出來打圓場的居然是身為小學生的江戶川柯南。我不禁有些恍惚,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柯南問:“阿姨,你中途有離開過座位嗎?”
現場被轉移了注意力,一通盤問後她的嫌疑很快擺脫了。
她是死者的女朋友,這次會麵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她來的時候死者已經中毒了,二人聊會天,死者就苦杏仁毒發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