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Record 65(2 / 2)

“繼續。”我說。

Mikey點點頭,說:“雖然是意外,但傷害真一郎的確實是一虎——”

“給我等一下,”我連忙叫停,“真一郎受傷了?”

他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嗎,右手正中神經嚴重損傷。”

我驟然回憶起從某天起真一郎自某天起到病房前再到送彆我也沒拿過東西的右手,臉色陰沉了下來。

那年的破事居然能更新到版本3。

“我還真不知道,和我詳細說說。”

Mikey擔憂地看了我一眼,講述起2003年8月發生的事。

再加上其他人的說法,我的腦海中逐漸有了事件的詳細輪廓。我從最開始將其。

再度與真一郎見麵是在2003年7月中旬,協助者的力量還沒有退化到如今的地步。

7月初學校剛放暑假。感覺周圍沒同齡人理解自己內心、正值叛逆期的我打定主意要去找小時候在養護機構裡認識的,被岡部家收養後就再也沒見過的朋友——黑川伊佐那。我總覺得他一定能理解我。

不知道伊佐那現在怎麼樣了,被收養了也說不定。我打算先去我們以前待的,到位於橫濱的養護機構去看看。

然後我就陷入了人生第二大次的死亡漩渦中,分彆被電車、飛機、巴士事故殺死。

天意不讓我找他,我就屈服了。從此把黑川伊佐那這個人藏在自己心底,哪怕遇見共同的熟人也不敢提起,害怕觀測到他的情況,現在也一樣。

這三次死亡使我與家人的隔閡日漸加深,並以最糟糕的方式爆發了。我深深傷害了愛我的家人,選擇離家出走。

女初中生就帶了個錢包,意氣風發來到東京都。眨眼間就被他人卷起的洪流碾碎。

我被卷入了一場大型黑/幫火並中。雖然勉強活了下來,卻丟失了所有身份證件和錢財,還身負槍傷。

實在是走不動,倒在垃圾場裡的我遇到了同樣奄奄一息的小庫。

那時他還是一隻小小狗,我連他是什麼品種都看不出來,隻知道是臟兮兮的一塊肉。我們抱團取暖,靜靜感受著生命流逝。

命運女神卻不肯就此罷休,一條有著柔順光滑毛發、優雅美麗卻偏偏出現在垃圾場的阿富汗獵犬對我們露出了獠牙。

是真一郎救了我們,他正好碰運氣來找自己之前丟的發動機零件。

他開了一家沒多少進賬的摩托車店,叫S·S MOTORS。真一郎把這家店當老婆,整天泡在裡麵。

因為我自己來到東京都,輪回的範圍也就變了。醫院方無法聯係到我的家屬,警察也和卡了bug。最後還是真一郎自掏腰包付了兩份昂貴的治療費用,對,他還救了小庫。

我非常感動,出院後就連中幾次彩票把錢還給了他。

我和小庫就此在真一郎的摩托車店住下,單身漢的家有了一女一狗熱鬨不少。小庫的名字當然是我取的,因為感覺愛爾蘭神話裡的庫丘林很帥。

我們仨度過了一段純粹快樂的日子,我很沒良心地表示那是我一生中最開心的暑假,儘管能全力玩耍的隻有十多天。

我一直沒想明白,為啥真一郎對我這麼好,好得和夢一樣,看我的眼神又總像是在緬懷什麼。管他呢,這種事我不在乎。

我們經常夜不歸宿,三個一起去各種地方玩,在真一郎以前當暴走族時的好朋友那裡留宿。

真一郎很少講以前的輝煌,我隻能通過他們這輩人的隻言片語去想象真一郎組建的初代黑龍。他的組織現在又是什麼樣的呢?不免有些好奇。

直到他有天抽著煙和我說現在的黑龍跟他沒關係了,他已經徹底放手了。我才對黑龍失去了興趣,隻顧著看佐野真一郎。

有一次白天回來發現玻璃被打碎、店裡的CB250T被偷了,真一郎直呼虧大了,我無情嘲笑他,小庫則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隻是圍著我們轉圈。

後來真一郎沒再提這事,我也沒問。

總之,是真一郎拯救了我,不管是命還是心。

8月的最後一天,他騎摩托載著我和小庫去車站。小庫歸他養,我則過完暑假要回家了,等下個假期我再來找他們。

作業一個字沒寫,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家人道歉,我卻一點都不擔心未來。

我想我一定是在那個夏天喜歡上了真一郎。光是在摩托後座,看著他被風吹亂的漆黑短發都讓我開心。

然後,在等紅綠燈時,小庫被狂吠的沒牽繩阿富汗獵犬嚇得驚飛。真一郎下了摩托去追他,此刻正好信號燈一變,兩者被大卡車撞得稀巴爛。

我木然地捏著手裡的電車票去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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