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戀愛意味上呢?”
腦海中閃回了他送給我的吊墜、滿地的鮮血。我露出掙紮的表情:“抱歉,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就當我是不喜歡吧。”
“那就是說,其實不是不喜歡嘍?”
“唉?”我正想說不是,但好像也不能說不是。頓時卡殼了,腦子裡胸膛裡都亂成一鍋粥。
三穀女士見狀繼續追擊,表情很傷心,眼淚好像都要掉出來了:“那最近怎麼都沒有來這裡,是小隆讓你感受到距離感了嗎?”
“不是,隻是最近很忙。”我趕緊說。
“是暴走族的事?”
“嗯,”不知為何我開始向這個女人倒豆子般說自己的煩惱,“雖然是我做的,但隊伍一口氣出名後引來了很多橄欖枝和煩人的家夥。但是呢因為某些原因,現在提拔其他管理層會為以後埋下隱患,隊伍組成的時間太短人心又散,重要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在做,感覺好累。”
“我懂。簡直就像被逼得喘不過氣來,但還是要繼續做呢。”
“不能不做,因為約定好了。”我撒嬌般回答她。
之後我們又絮絮叨叨聊了很多。時候不早了,我該回歌舞伎町處理醜夜箱的問題了。把昨天在銀座的東西推給她:“這個是我給露娜和瑪娜買的小東西。”
“包裝就挺好看的。”
三穀女士樂嗬嗬地接過放到一邊,壓根沒看裡麵是什麼,現在她有更關心的事。她溫柔地問:“你要走了嗎?”
“嗯,和彆人約好的時間快到了,還有半小時。”
“我知道了,”三穀女士轉身一嗓子,“小隆!”
鄰居先生被她喊了出來,他剛摘下頭戴式耳機。在三穀女士的指令下給我快速做了一盤用料吩咐的炒飯,又給我倒了一大杯果汁就匆匆回房間了。胃這才憶起自己什麼都沒吃。狼吞虎咽掃蕩乾淨。
和三穀女士告彆,我前往歌舞伎町。
來者用餐結束離開了這裡,三穀隆出來收拾桌麵。
三穀女士喝了一口烏龍茶,揶揄道:“還戴個耳機裝模作樣。”
三穀隆臉微紅:“我沒有!”
三穀女士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看著電視機裡播放的小魔女梅露露。三穀則在洗盤子,水聲嘩啦嘩啦,似乎這樣就能讓人冷靜下來。
就保持這樣的心態,不要亂。三穀告誡自己,卻還是被母親輕飄飄的一句話擾亂了情緒。
“她看起來很痛苦,幫幫她吧。”
三穀隆隻是頓了一下,就不耐煩地回:“我也很忙。”
“啊啦,這可不像小隆。”
“那要我怎麼樣啊?”
母親不說話了,三穀隆又開始費力調整自己的心態,洗完盤子開始刷鍋,刷完鍋開始處理鄰居帶過來的食材。
不巧三穀女士又開始發力,語重心長地說:“女孩子有過初戀很正常,既然都是‘初戀’了,那就完全是過去式了嘛。”
三穀隆險些把鍋碗瓢盆通通摔了,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夢話裡聽見的。”三穀女士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