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Record 62(1 / 2)

《岡部由理奈的憂鬱[綜東京卍複仇者]》全本免費閱讀

“‘Mikey把我殺死了?’,”我重複他的話,刻意輕蔑一笑,“我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羽宮一虎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瞪大了眼睛。

我沒管他,打開帶進來的工具箱。裡麵放著鉗子、剪刀、電鑽、榔頭、手套和繃帶。

我慢悠悠取出一次性手套戴上,找了塊乾淨的毛巾,無視他的抗拒卡住了他的舌齒之間,他的唾液不受控製地緩慢流下來。我微笑著拿起鉗子,宛如給新婚妻子戴戒指的純情丈夫般紅了臉、把鉗子對準他的指甲。

“我們先拔一半,之後你還有意識的話就給你機會說話。”

羽宮一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瘋狂掙紮起來,人看上去倒是被嚇得生動不少。但和他劇烈的反抗成對比,不管是椅子還是我都紋絲不動。

我繼續微笑:“沒關係,人不會這樣就死的。椅子是我特彆加固過的,這個浴室的隔音也是。”

“就算我一不小心失手了,離開少年院後獨自來到這種監控稀少的老街區的你——死了也不會被人注意到吧。”

他呼吸幾乎停止,瞳孔變成一個點。

羽宮一虎認定我並不能交易的對象,想要從我手裡活下來,必須把籌碼全擺上來。這是我期望的。

見羽宮一虎許久沒動靜。我一歪腦袋,手裡的鉗子變成了榔頭:“不喜歡的話,就換這個吧。這種小事上我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此時小庫走了過來,被禁錮的人類、狹小的熟悉空間給了他安全感。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羽宮一虎的左手,麵對濕漉漉的小狗眼,一虎當即露出厭惡的表情,轉頭卻發現我依舊在注視他。

作為同伴,我能明白小庫不是在對這個人示好,舔一舔、熟悉氣味。留下標記般,是可能會咬人的前兆。

我宣布:“就從這隻手開始吧。”

榔頭高高舉起,屋頂的白熾燈亮到刺目。在最後一秒,羽宮一虎拚儘全力發出了不成調的嗚嗚聲。

我眉頭緊皺,粗魯地扯下毛巾:“乾什麼?”

電光石火間,就在我靠近他扯下毛巾的那一刻我臉上一疼。

急忙閃開往身後一看,鏡子裡照出他被鮮血染紅的牙齒和我被刻上扭曲紅痕的臉頰。

這家夥居然從我臉上咬了塊肉下來!

我心下一沉。沒有第一時間管自己的傷口,而是鬆開束縛羽宮一虎手臂的繩子。

還沒等他活動上半身,我就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上。

因為我的毆打一虎身體抽搐擺動,鈴鐺耳墜不斷發出清脆的聲響,嫌吵我也沒停下。如此往複直到他把自己的胃酸都嘔出來,我才停手。

小庫嫌棄那一地的嘔吐物而乖乖待在角落裡。我揉揉酸痛的拳頭,拿起榔頭:“果然還是殺了你吧。”

“我說,”見狀,儘管羽宮一虎渾身脫力,臉上卻還是擺出機械的微笑表情,“我什麼都說。”

我露出失望的表情,把榔頭隨手一丟,蹺著二郎腿坐回了洗手台上。

“快點。”

當然,要是他沒出聲,我剛才那榔頭是真的會錘下去。

羽宮一虎應該是真怕了,直接切入主題:“在2003年8月,你遭遇過一次車禍。”

“沒錯。”我點點頭。

但這場車禍沒有造成任何人員死亡。我扯出自己記憶中的那場車禍,細節漸漸複蘇。

回老家前和哥哥倫太郎在東京都進行了一次便利店垃圾食品大采購,結果在附近我被一輛騎得歪七扭八的摩托撞昏了過去。

我壓根不知道肇事者是誰、有幾個人,當場的情況也是後來聽彆人說的。警是我哥報的。

三周後我在醫院醒來時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據說撞我的主使者已經被送進少年院了。

而在真一郎的懇求下我和他做了交換。我簽了諒解書放過另外的肇事者,而他必須待在菲律賓,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回國。

既然沒致死,我對這件事根本無所謂。

但既然真一郎的歉意都送上門來了,那我當然要好好抓著。

又躺了幾天我就生龍活虎了,和倫太郎哥哥抽身離開東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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