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醫院的短暫路途中,我已經從末子口中套出了事件原委。
她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我想就是目黑的事,想出來玩但同性的朋友卻很少,猶豫之下嘗試邀請了因為家屬都是東卍成員而認識的女孩——佐野艾瑪。
艾瑪答應了她,而末子看見了我被清將等人帶走的場麵告訴了後來的艾瑪。得知那幫帶走女孩的人身上穿著東卍特攻服後,艾瑪又聯係了Draken。
儘管他們讓事情變得更複雜了。我還是深深地鞠躬,感激地說:“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如果你們不伸出援手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末子紅著臉說:“不用說謝謝吧?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見我還低著頭,Draken歎氣、揉了揉我的腦袋:“這種話應該我來說,那群家夥傷害了你真是對不起。”
我討厭他摸我的頭,不熟、太高了又有威脅性的男性,居然敢擺出這種仿佛掌控了我命門的姿態,心裡頓時就出了點不快。
還未等我表露出什麼,艾瑪“啊”了一聲。不敢相信的目光在Draken的手和我的腦袋上遊曆,Draken瞬間放開了手。艾瑪尷尬地移開視線,沒說什麼。
我瞬間明白了,這兩個人是情侶關係吧。
不禁溫和地笑了,這就是青春啊。
“你們人真好,下次可以一起出去玩嗎?”
艾瑪和末子都不假思索地和我交換了聯係方式,我笑眯眯地把手機遞給了Draken說“請”。
他看上去有些無奈,但還是存了號碼。我向他們三人揮手告彆。
“下次見!”
“嗯,拜拜!”
元氣滿滿地目送他們離開後我的臉色陰沉下來。得想個辦法把清將處理掉,這家夥是會殺人的類型。
我認為人的危險程度與武力沒有必然關係,不論武力值如何,隻要是會殺人的類型就威脅。
如果世界上有一個人恨你恨到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你的話,在不處理掉那個人的情況下,你是很難活下去的。清水將貴有變成這種類型的征兆。
我想對付清將最方便的方法是把他送進少年院,不過這類事要從長計議。
他與寺野南的殺意有差彆,寺野南的暫時還不值得說。清將對我則是惱火,“殺掉我”的想法估計隻會在他腦海中停留一會就會消失。
雖然曾經被我教訓得很慘,但他實際上並沒有把女性放在眼裡。“最多隻能成為摧折男性的道具”,我認為他會這麼想的。
他的尖銳殺意上次針對的是三穀,這次大概會指向Draken吧。
凝視著無人的街道,我漫不經心地思考起清將真的下手時,自己要不要救Draken。
沒有深入思考這件事,我走進了醫院,最近來這裡好頻繁啊。
現在已經開學一段時間了,我不管學校還是社團都沒怎麼去。
在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