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左腳一踢。
這熟悉的感覺讓場地想起了Mikey,他沒料到對方會突然來這招,勉強算及時擋了下來。
“我不是都說我不打女人嗎。”場地摸摸臉,一把攔住想要上前的嚴肅臉少年。
“已經交換過名字了,那就是對等的,”我才不管他,譏諷道,“而且看不出東卍的家夥這麼有原則?”
我瞟了一眼清將,他又把剛找回來的棒球棍放下了,顯然是打算趁場地和我打的時候來點陰的。
嗯,他這樣也不能怪我對東卍有偏見。
場地不是會解釋這種事的類型,再次開口說話的是嚴肅臉少年。
雖然場地讓他彆乾涉,但應該是看不慣場地被和清將相提並論,還是說了。
“借著‘東卍’的名頭辦賭架,是他的問題。場地哥才不一樣。”
他們解釋得不太清楚。如果我真的是第一次接觸東卍、富有正義感的人士,絕對會因為這隻是在撇清關係的話生氣。
本以為他倆是沒頭腦和不高興的組合,想想,這兩位都應該是沒頭腦。
“所以呢?”我反問。
鬆野千冬愣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答。我慢慢撿起打架時被扔到一邊的拐杖,在場的人這才注意到我右腿沒動過。
沒等他們感歎,我抄起拐杖狠狠打在千冬的腦袋上。
腦袋嗡嗡響,好像有血流下來。
千冬沒搞懂現在的發展,清將也沒搞懂,但看看千冬頭上的血,還是選擇扔掉棒球棍就跑了。有條件可能會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嘿,有點好玩。
“你這家夥突然乾什麼?”
場地揪起我的領子,我順手把拐杖扔到一旁,輕佻注視著他的憤怒。
我笑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被這麼對待,再怎麼冷靜的不良都忍不了了,他條件反射回敬了我一拳。
自己怎麼打女人了?還沒等場地圭介對自己的原則產生懷疑,下一擊就來了。
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其實我再費點力是可以乾掉場地的,但我自己的傷再重一些可就不妙了,我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叫停我們的是鬆野千冬,他還稍微理智。
我們都很疲憊,在原地狠狠瞪著對方喘氣。
我對著場地圭介念攻略不良經典台詞100句:“沒想到東卍裡也有這麼有骨氣的家夥,我輸了。”
“你這家夥…”
場地是真的氣上火了,對方有傷腿還剛被消耗過,和自己比平了,現在卻說自己輸了?!這種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