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兒灞又是什麼？”
唐雅聽蒙了，又沒跟上胖子清新脫俗的思路。
“這麼跟你說吧，我到二階沒幾天，收集20滴碧水，神功晉升到了第二重。”
“這套功法很神奇，到了第二重，自動晉升二星靈根。”
“我在幾千種二星靈根裡麵，選擇了一個自帶神通的靈根——奔波兒灞。”
胖子說著，開始劃重點了：“最重要的一點，碧水神功第二重圓滿，解鎖了一個非常罕見的稀有神通。”
“等等！”唐雅又抓住了破綻：“功法從第一重到第二重，需要花很長時間才可能大圓滿，你怎麼說得好像幾天就圓滿了？”
“這個問題，我沒法解釋。”
“就像沒有人相信一星皮皮蝦靈根自帶碧水神功，也沒人相信，我在花溪醫院覺醒第一天，就已經神功第一重大圓滿了。”
胖子確實沒法解釋，要解釋就是係統氪度。
係統和氪度這麼黑科技的事情，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不解釋的胖子，反而贏得了唐雅的信任：“你得到的那種稀有神通，該不會是上善若水吧？”
這次輪到胖子發問了：“你也知道上善若水？”
唐雅說道：“幾年前有位前輩高人來唐門作客，給我們這些晚輩說了很多修真界秘聞。他說碧水神功包羅萬象，共有九九八十一種神通。”
“而修士把神功練到第九重，也不過獲得九種神通。”
“八十一種神通，有強有弱，據說是隨機出現的。”
“根據那位前輩所言，八十一種神通裡麵最厲害的，就是上善若水。”
“不過，那位前輩也不知道，上善若水具體作用是什麼。”
說到這裡，唐雅眼巴巴看著胖子：“老板，快說說，上善若水到底有什麼功能？”
胖老板滄桑了：“我用遊戲術語來解釋，分為主動特效，和被動特效。”
“主動特效是自愈，我受傷了能治療自己。”
“如果神通大成，還能治療彆人，我目前還沒達到那個境界。”
頓了頓，他打了個預防針：“至於被動特效，說了你可能不敢信，又要罵我騙人。”
“不會的，隻要你認真說，我保證不生氣。”唐雅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被動特效，其實細分為兩個功能。”
“第一個功能，在共同進步的過程中，我能增加更多功力，也能讓對方增加不少功力。”
“在我二星靈根階段，一次共同進步，讓蘇瑤增加了一千法力值。”
“騙人的吧？”唐雅傻眼了：“就那麼一次……直接增加一千功力，怎麼可能呀？”
胖子滄桑了：“其實我也覺得不可能，你可以不信我，先想想上善若水，再想想你說的那位前輩高人，評價的最厲害神通。”
唐雅當場被睡服了：“好像有點道理，你接著說第二個功能。”
“第二個功能，連我自己都不敢信。”
“在共同進步過程中，進入天人合一狀態，有一定概率，讓對方升級靈根。”
這次唐雅一點都不懷疑，反而一副學術研討的口氣：“所以碧水神功幫人提升靈根的說法，純屬江湖上以訛傳訛。真正能幫人晉升靈根的，是上善若水這個81個神通裡麵最稀有的存在？”
胖子也走進了科學：“以前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聽你這麼一說，再結合我個人的經驗，可以總結出兩個觀點。”
“第一，可以說90%的情況下，幫人提升靈根的，全靠神通上善若水。”
“第二，也有一成的個彆情況，即使沒有這個神通，碧水神功隻要圓滿，也是絕佳的雙修功法，對道侶幫助很大。這會形成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女修士功力提升得快，保不齊自己就頓悟了，一下子晉升了靈根品質。”
唐雅完全進入了學術氛圍：“是我片麵了，你這個觀點更合理，所有的疑問都說得通了。”
胖子直奔主題：“所以，我現在可以預支工資了嗎？”
“等一下！”
唐雅反應很大：“說了攤開講清楚，你才說到二星靈根，把後麵說完。”
胖子隻得繼續講故事：“那是一個人間四月天的周末，蘇瑤第二次來心悅酒店見我，然後稀裡糊塗的，她靈根升級了……”
“後來就是你剛才說的那種情況，她靈根升級，功法也升級，還沒能圓滿，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再和我共同進步。”
“那段時間我約了幾個路人，效果並不好。”
“當時我總結了一下，真正對莪有提升的，還得是那種有先天純陰之氣的女修士，最好是二階的，有二星靈根那種。”
“那個階段我還沒有拜師，人際關係有限，都沒奢望過三星靈根的修士。”
“於是我找到了嗨皮娛樂王浪浪，花了兩千萬，聯係到了安靜涵。”
唐雅一瞬間點燃了八卦之火，表現得像個女記者：“原來安醫生居然是花了錢的？展開說說。”
胖子說展開就展開了：“其實以前在醫院裡，我就認識安醫生，還口花花了好幾次。那天晚上安醫生一看到我，她是拒絕的，我感覺她扭頭就想走人。”
唐雅繼續八卦：“讓我猜猜，聽說她弟弟欠了一千多萬的巨債，把她父母氣得半死。安醫生是不是為了還債，才豁出去啦？”
“連這你都知道？”胖子對唐雅的情報能力刮目相看：“後來關係好了，我才聽她說起了家裡的事，跟你猜測的差不多。”
“等一下，我確認一個細節，她一開始不是拒絕的嗎，怎麼又跟你關係好起來了？”唐雅更加八卦。
“都是上善若水惹的禍，一次增加一千法力值啊。”
“我摸著良心想了想，如果我是個女修士，我也沒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