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剛烈,愛的太偏執。可用死又能證明什麼呢?留下孩子孤苦伶仃,一個人去承受世間無情的歲月。不忍用“自私”來指責她,因為加諸在她身上的莫須有的傷害太重。隻是為她惋惜,清晨的鳥啼,午間的暖陽,夜晚的星空,可愛的小沙尼.......都如此美麗動人。曼娜想拚命抓住的一切,你卻輕易拿來報複那些“不值得”的人,他們一點都不配。
曼娜站起來,動了動身子,孟燁教他的孕婦操她還記得,隻不過身體越沉之後,動作越發遲緩。而後繼續寫道:
或許你是對的,邪女的父親無論如何彌補,對於那個女人已經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既然隨著一次縱身跳躍,一切已經重新開始。那當賦予邪女新的生活。不必對過去有太多糾纏。與其讓邪女得到即是失去一般,不如蒙蔽她的雙眼,帶個她一個沒有傷害的未來。你有你的主意。
墨汁乾了,又需要重新研磨。趁著這會兒功夫看了之前寫給你的這些文字,才發現自己如此嚴重的自卑。幾次想要撕掉重新寫。可還是放棄了。無論曾經如何幼稚,做過怎麼樣的糊塗事,那都是事實。否定沒有任何意義,唯有接納過去的自己,接納自己的不完美。
我希望你先來愛我,從而來確定我可以靠你更近,我大概不是一個勇敢的人。
異常順利地出了宮,班主將左翼從箱子內請出,道:“委屈夫人了。”
或許因為顛簸或是缺氧,左翼有些暈眩,她坐起身子,微閉著眼睛休息一會,才從箱子裡走出來,感謝道:“謝謝您,班主。”
“舍下簡陋,若夫人不嫌棄,還請夫人住下早些歇息。”
“不,不,感謝班主好意,隻是我偷跑出來,很快就有人會找到你,我要留下,會連累你們的,班主能否幫我找家隱蔽的客棧?”
“行,那夫人隨我來。”
臨彆時,左翼一再囑咐,若是任何人問起,一定咬死了說沒有見過她,以免格勒王怪罪下來,牽連到他們。到了客棧,左翼才發現身上一點盤纏都沒有,大堂冷清,她走到櫃台前,道:“老板,我身上沒有帶錢,這隻鐲子可否當做房錢,順便我還想要一碗麵。”
那老板細瞧,眼睛發亮,看來是個識貨的行家,他一邊收下,一邊道:“得咧。小二,給姑娘上碗麵。”
“送到我房間來。”她低著頭,不在大堂多做逗留,儘量不要人注意到她。
“好咧。”可老板像是撿到寶貝一樣,按捺不住他的大嗓門。
她打開窗戶往外探了探,這裡雖離主街區不算太遠,但地方卻並不好找,即使侍衛搜城,一時半會也到不了這裡。她開著窗戶,隨時聽著外麵的動靜,一旦有風吹草動,她也可以及時“轉移”。
小二將麵送上來,並把鐲子歸還給左翼,說是已經有人付了錢了。左翼問起是否是班主時,小二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對了,小哥,名仕居離這裡遠麼?”左翼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