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傷的馬匹?”
“是呀,馬背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有新傷,也有舊傷,好像時不時就會被劃一道傷口。那可是長平心愛的戰馬,如此長期被人虐待,長平不可能不知道.....”
邪女有個大膽的聯想,格勒長平若是以馬血代替人血作為食物,那麼這樣一來像是說得通了。如果,所以的猜測都沒有錯,那格勒長平那小子,就還有救。邪女看了一眼滿臉愁容的左翼,竟然有些可憐她。長宇哥哥不希望邪女和左翼再插手格勒長平的事情,可看樣子,左翼無論如何都無法視而不見。她是不是該把童玥進宮的事情告訴左翼?
“長宇會怎麼處置長平呢?長平畢竟是他的親兄弟........”左翼的話在邪女的腦海中盤旋,左翼的擔憂就好像和她方才捉摸不透的預感稍有契合的地方。這種預感的背後,藏著的是手足間的冷酷無情,儘管邪女也希望事情真如她們所料,可她心裡仍然唐突地冒出一個想法:在世界上,如果說還有人能夠救得了格勒長平,那個不是她邪女,也不是童玥,而隻有她斯捷左翼。
邪女推翻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道:“也許在某些事情上你是對的。”
“什麼意思邪女?”左翼問道。
“我並不確定,但格勒長平有可能還沒有轉化為真正的血魔人,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的人正在宮裡,長宇哥哥應該接上他了。”
“那人是誰?”
“醫師童玥。”
“那太好了,照你之前所說,隻要長平沒有轉化為血魔人,他就可以通過治療好轉,長平就有救了。”
“那倒不一定。童玥不一定能救得了他。”邪女說著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左翼。
大概幾秒之後,左翼心神領會了邪女的意思,她心虛地說道:“不會的,他會救他的,長平是他的親弟弟。”
邪女假意的笑了笑,道:“你說出來的話,你自己相信就好,他是你枕邊人,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他格勒長宇。好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也該走了。對了,順便再提醒你,你平日還是小心點為好,如果還有另外一隻血魔人,恐怕,不會像格勒長平這樣理智。”
刻不容緩,左翼匆匆忙忙地去找格勒長宇,人卻不在大殿,詢問之下,得知去了二夫人那,左翼又急急忙忙地趕去曼娜的閣院。到時,閣院的侍女告訴左翼王已經離開了。她又不得不折回大殿,可到了大殿,依然沒見到格勒長宇,思前想後,便獨自去了關押格勒長平的監牢。可格勒長宇也不在那,監獄的守衛也堅決不讓左翼進去。
無奈之下,她隻好帶著焦灼的心回到閣院靜靜地等著格勒長宇來找她。
天黑之時,格勒長宇還沒有回來,小碧從外麵匆匆回來,她低著頭,走到左翼的身邊欲言又止。
左翼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小碧細著聲音說道:“夫人,王去了依儂小姐那裡,還派小李子來說........說是今晚就不回來了。”
左翼找了他一天,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在依儂那。裹挾著風的涼意,她的心理一時間空落落的。可轉念一想,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長宇要去找依儂?左翼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格勒長宇的監視之下,他不可能不知道左翼今天找了他一天,除非他是故意躲著左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