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殺人,他為什麼又殺人了。深深地罪惡感充盈他整顆心臟,幾乎要爆炸開,格勒長平覺得自己胸透疼痛劇烈,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手一直捂著心臟。薑有為才緩過勁來,但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是靜靜站在一旁戒備著,準備隨時應戰。
“走,趕快走!”格勒長平對薑有為吼著,一邊將他驅逐,二重門外的侍衛齊上前將箭架在鐵門上,數把箭頭都指向格勒長平這個中心,隻有這樣,第二重門才慢慢地打開一小道,僅僅夠容納一個人進出,薑有為一邊觀察著格勒長平的動向,一邊拖著疼痛的身體挪出了第二重門外,那鐵門再次關上時發出劇烈而刺耳的響聲。
還沒等格勒長平做過多的反應,一枚帶著迷藥的箭插在了他的背部上
事後,格勒長宇一直不解,聽聞血魔人喜飲人血,嗜血成性,可當薑有為分彆用乳狗和犯人來試的時候,格勒長平表現出對血的興奮,以及身體上發生了如獠牙,爪子,毛發等趨狼的特性,特彆是他雙橙紅的眼睛,但是為什麼他並沒有飲食鮮血呢?
格勒長宇問道:“牢裡處理好了麼?”
“是,已經處理妥善。”
“他醒了麼?”
“醒了。”
“還是那麼暴躁?”
薑有為深沉地道:“三公子他好像變回了三公子,臣下的意思是,三公子身上血魔人的特征消失了,沒有了獠牙和鋒利的爪子,眼睛也變得正常了。”
“哦,是那一劑迷藥的效果?”
“目前還沒無法證實是否是迷藥產生的效果。”
“他可進食了?”
“正常的米飯他到是吃了些,但似乎並無胃口。”薑有為頓了頓,道:“臣下備了點血,三公子也拒絕飲用。”
“牲畜還是人?”
“是人血。”
格勒長宇將卷軸蓋上,走到窗戶邊,往外望了望,半天光景又過去了。他想起左翼曾像向他說過,長平一旦聞見人血,便如發狂一般,毫無意識,六親不認,見人便上前撕咬。可在牢裡,長平雖如血魔人,但仍有自我的意識,甚至是有著很強自我控製的能力。左翼說的應當不假,可為什麼不一樣呢?
格勒長宇問道:“這是第幾天了?”
“第三天。”
“哦。”
“王,接下來該怎麼做?”薑有為小心翼翼地問道。
片刻,格勒長宇轉回頭問到:“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