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還什麼?”突然一聲女聲從他們二人身後傳來。
“母親。”
“姐姐。”
二人驚愕。
那女人臉色一沉,道:“你們隨我到大堂來。”
萊溪心虛地躲在童玥的身後,小手把童玥推搡著往前。
“萊溪,你彆躲,你過來。”說話的女子正是童玥的姐姐,萊溪的母親童昕。
小萊溪硬著抓著童玥的衣裳,把頭埋在他背後,可童玥卻一把將她拎到了童昕跟前,然後小心翼翼地退了兩步。小萊溪心虛地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母親的眼睛。
童昕嚴厲地道:“雪域冰蟾是不是你偷的?”
正說著,童玥從口袋裡摸出雪域冰蟾交到萊溪手裡,小萊溪莫名又委屈地看著童玥,又看看母親黑沉沉的臉,她怪怪把雪域冰蟾放在母親手邊的桌子上,指著童玥道:“母親,都是舅舅讓我乾的。”
“我讓你看著你舅舅,你怎麼跟著他一起胡鬨。”童昕責備道。
童昕的聲音一大,小萊溪委屈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她道:“母親,萊溪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哎呀,姐姐,萊溪還是個孩子。”童玥上前把哭鼻子的萊溪寶抱在懷裡,道:“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就彆怪她了。”
“還沒說你呢。”童昕道:“萊溪,去書室抄寫草木集十遍,不抄完不準吃飯。”
“哦。”萊溪停下哭聲,背著童昕偷偷和童玥擊了下掌,便趕緊溜走。
“你呀你。”童昕上前來你擰著童玥的耳朵。
“姐姐,疼,疼,輕點輕點。”
童昕鬆開他耳朵,道:“說,你要這雪域冰蟾做什麼去了?”
“姐姐,你先消消氣。”童玥獻媚地遞上一杯水,道:“你看一生氣,眼角的皺紋就出來了。”
“真的?”童昕正準備去找鏡子來看看,突然反應過來差點上了童玥的當,她回過神道:“少來,又想唬弄我,說,都乾嘛去了。”
“姐姐,我有個朋友,他生了點病,我就借這雪域冰蟾去給他瞧瞧了。”
“什麼朋友?”
“就是一個一般的朋友,說了姐姐你也不認識的。”
“得了什麼病呀?”
“這.......”
見童玥吞吞吐吐,童昕準備去打開冰蟾的盒子看看,童玥搶先一步把冰蟾的盒子扣緊。
“鬆開。”童昕嚴厲地瞥了童玥一眼。
“姐姐,還是先彆看了。”童玥捂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