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雪域冰蟾的檢驗結果怎麼樣了?”邪女道。
童玥將裝這冰蟾的盒子拿在手裡,他對邪女有些拎不清,她總有一種忽近忽遠的直覺。
“喂,你怎麼了?”邪女伸手想要搶走童玥手中的盒子,童玥手一縮,她落了空,邪女奇怪地望著他。
“哦,我看看。”童玥邊動手,邊問道:“邪女姑娘,若長平公子真的是血魔人,你會怎麼做?”
“血魔人是人是魔?”
“血魔人以飲血為生,從人到魔,或許他們開始還有良知,可慢慢的,他們會在饑餓中喪失理智,遲早淪為魔。”
“血魔人還能治麼?”
“恕我目前無能為力,不過,以後.......”
“以後是最等不起的未知。人就是人,魔就是魔,即為魔,便和人勢不兩立。”
“你會把他交給唐大人?”
“今天你的話有些多了。”邪女瞟了他一眼,如一道寒光刺入他的眼。
這個女人太難懂了,童玥沒再多問,他將冰蟾取出,隻見那小家夥睡著正酣,可是它的全身由醜陋的顏色變得翠綠色,肚皮上變得透白,能看到它的肚子裡有光點循環流動。
邪女差異地道:“冰蟾這是怎麼了?”
“它在化解毒性,如果它能夠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便說明三公子所言屬實,若是,它的全身最終變成暗紫色,那麼便說明三公子已吸食過人血,魔毒已入骨。”
至此之後,邪女的目光從未從冰蟾身上移開,她嘟囔了句:“格勒長平,你還不能死,你還有格勒長安,他還在等你。”不知道格勒長平是否能聽到。
她的話說完沒一會兒,冰蟾的全身由橙變粉,由份慢慢地變成紫色.....
邪女道:“他還說沒有,還想抵賴。”正說著拔出了匕首架在格勒長平的脖子上。
童玥趕緊攔下,吼道:“邪女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是你說的,冰蟾變成了紫色,就說明,他吸食過人血,必然會進化成為血魔人,那就留他不得。”邪女指著冰蟾說到。
“等等。”事實就擺在眼前,童玥似乎一下子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他說到:“就算他是血魔人,可他現在是我病人,即使我就不了他,也絕不能讓他死在我的病床上。”
“你殺了他,是為民除害,天下人都會記得你。”
“邪女姑娘,他不是你朋友麼?”邪女執意要殺格勒長平,讓童玥很是鬱悶。
邪女看了一眼格勒長平不省人事的神情,冷冷地說道:“我沒有朋友。”
邪女無情地眼神掃過童玥的眼,他心裡一陣慌。他道:“可他是格勒王的親兄弟,你若擅自殺了他,格勒王不會放過你的。”
“你提醒我了。”邪女無情地望著她,冷漠地道:“他得死,才不會有人知道格勒家竟然出了個血魔人,而你們......也必須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