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你的練白蛇的毒性太強,而且你在這箭頭也是用了加倍的量,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會致命,所以我用箐沒人稀釋了一下它的毒性。”
“雖然出於好意,但是你不怕你的好心,保不住你?”正是因為格勒長平的抗藥性增強了,邪女才在箭頭加強了藥量。
童玥用肩膀輕輕地撞了下邪女,說道:”不還有你嘛。”
邪女討論彆人靠近她,更討論動手動腳的人,她謹慎地退開,小聲地:“各顧各的,自求保命。”
“你這女人,真是狠心,我也是為了救他。“童玥搖了搖頭,不打算把希望寄托在邪女的身上。他一躍上了冰床,可怎想,那床板子竟塌到一邊,格勒長平沒把住摔到了童玥懷中,二人互視,馬上推開彼此。
邪女掀開床單,才發現那床地下,對著大大小小的冰塊,冷氣不斷往外冒出,她放下床單,不說話。
”時間比較趕,所以簡陋了點,不過,效果是毫不影響的。“他蠕動身子,把床板持平,喚來萊溪,取來雪域冰蟾,但見那冰蟾似乎在盒子裡”冬眠“了許久,打開盒子稍許時間,它才慢慢的蘇醒過來,一個小跳躍,跳到了童玥的手心上。
“這家夥真醜。”童玥實在嫌棄,他又提醒格勒長平道:“這小家夥不僅醜,還很貪婪,它身上本有毒性,我一會我給你傳內力以鎮住它的毒性,不讓它入侵你的體內,過程會有些難受,無論如何你要忍耐。”
“嗯。”寒冰之氣慢慢地入侵他的身體,他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
“你們。”童玥對邪女和萊溪說道:“我不能中斷,期間,不要打擾我,也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不然,會適得其反。”
“舅舅你放心。”萊溪說完便自覺地到門外去守著。
安排妥當所有的事情,童玥用小刀在格勒長平的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並把小冰蟾放在傷口處,格勒長平身子抽動了下,他閉上眼睛,他感覺到那冰蟾正用它的小舌頭舔著他流出的血液,它的舌頭比床底下的冰塊更涼,寒冷正從傷口處一點點蔓延至全身,仿佛身體內的血液一點一點在結冰。他覺得他的腦子馬上就要凍結成冰,他的眼,他的意識已經模糊。
此時,童玥開始運功,將他的真氣灌入格勒長平的任督二脈,以便與冰蟾的寒毒相抗衡,格勒長平的背部開始有點溫暖起來,慢慢地擴散至全身,直至他的意識慢慢地清晰起來。
“邪女姐姐。”一切進展順利的時候,門被輕輕地推開,萊溪探進頭來,招招手,將她喚出門。
”怎麼了萊溪?”
“有人過來了。”
邪女看著入口處,道:“哪裡有人?”
萊溪指著指院子裡一棵大樹,隻見她輕巧地翻身躍上枝頭,一邊看向邪女,招手讓她一同上來,邪女輕點那塊寫著“非疑難之症不治”的石頭,攀上枝頭,遙望處,正有一隊人馬正向這邊而來,她一眼便認出了他們身上的服裝,她眉頭一皺,問道:“你舅舅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很難說,我見過母親用冰蟾時,起碼要花上一個時辰,舅舅從沒有用過,不知道能不能駕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