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證據(1 / 2)

“南郡是否有人可以證明你當時不在場?”唐任君道。

邪女想了想,記憶已經不清晰,對她而言,那是極為平凡的幾天,而且她向來獨來獨往,想要找個人替她作證實在不易。她道“時間久了,我已經不記得了。”

唐任君曾調查了解到,死者是殿裡廚子的兒子,生性好賭,生前曾欠下一筆賭債,後來死後,要債的還鬨到神殿去,說要子債父償。唐任君派人找到他們,從他們口中得知,那死者就在死前不久,就答應說過幾天就可以還那筆錢,說是有個女財主給他一件差事,乾完一票就能拿到不菲的獎金。可是哪想到後來,時間過了,卻也沒有還錢,要債的這才不得已找上門去,卻得知人已經死了,真是晦氣,他們錢賠了錢不說,還差點被唐任君抓緊牢獄裡。

想來那死者,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他們口中的女財主會是誰呢?唐任君的線索至此就斷了。

脆骨草能使孕者滑胎,顯然是衝著二夫人腹中胎兒去的,胎兒沒有了,能夠受益的人很多,比如一直沒有身孕的大夫人,沒有誕下王子的三夫人,以及那些覬覦二夫人權和名的人,可唯獨南郡,沒有成立的動機,可卻偏偏是她與此時有明顯的牽扯,而又恰巧沒有能夠為她做不在場的證據,疑雲重重。

“對了,我想起來,你可以問問廟裡掌事,二夫人出事之後,我回屋裡就沒出過門,掌事一直前堂做法,他應該見得我回屋,直到晚上用膳時我才出門,還遇上了掌事和三公子。”她之所以還記得這個片段,是因為格勒長平,他印堂發黑,神色不對,邪女曾向他提醒,可他卻毫不領情。

“三公子也在?”

“是。你大可去像他們求證。”邪女底氣十足,她盼望著唐任君會問起格勒長平的事,那她就可以一股腦端出來,可二人僵持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地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問我?”

“嗯暫時沒有了。”

她把案冊往桌子上一帆哥,道:“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侍衛動了身,似乎要阻攔她,唐任君卻將侍衛按下,道:“今日辛苦南郡了。”

邪女走出門,又回頭看了一眼刑律局的牌匾,很快她又會再來這裡。

這麼折騰下來,一天的時間幾乎耗了過去,第二天,為了避嫌,邪女和格勒長平一先一後,分彆出了宮,約定在半路上彙合,當他們再見麵時,格勒長平首先開口問道:“昨日,唐任君找你,是不是為了宮中命案之事?”

“嗯。”邪女看了他一眼,黑袍子裡的他皮膚變得蒼白,她吃驚地道:“你怎麼了?你的皮膚”

格勒長平將袍子緊了緊,道:“身體的變化越發明顯,我現在是不是很可怕?”

他瘦的顴骨清晰可見,臉突然變得老長,邪女突然有點同情他,可她還是說:“越來越有血魔人的模樣了。”

“嗬嗬。”格勒長平暗自嘲笑了兩聲,道:“你昨日為什麼沒有直接告訴唐任君?”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告訴他?”

“如若你告訴他了,恐怕昨夜他就會派人拿我了。”

“你倒是挺聰明。”

“為什麼幫我?”

邪女細想起來,她幫他一半是因為左翼,一半是因為好奇,或者說是因為她太閒,無所事事,她道:“我要第一時間抓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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