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
“正是。”
唐任君言下之意,是邪女指使那刺客藏毒,可怎麼可能!曼娜和邪女向來和平共處,並無過過節,她的動機是什麼?
“那也許是蛇咬了他,他自己跌入井中的呢?”曼娜問道。
“地上不僅有拖痕,而且,死者的背部有與井邊摩擦留下的傷痕。”
“既然如此,為什麼到現在才說!”曼娜生氣地說道。
“是臣下失職,當日負責查驗屍體的醫官再事情發生後不久,便高老還鄉,直到最近格勒王委派臣下徹查宮中一事,臣下翻查案史才發現紀錄少了幾頁,追查起來,才發現那醫官有問題,臣下“請”他回宮,逼問他才如實招認,曾有人以家人性命要挾他不可將以上事實紀錄在案,並做出了與事情不符的結論,欲蓋彌彰。”
“真是好大的膽子。”
“夫人息怒。”
“唐大人,那神殿的命案與宮中的命案是否同一人所為?”
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道:“雖有相通之處,卻並不相同。首先,宮中所有死者皆為女性死者,她們體內並沒有殘留的毒素,雖然脖頸間同樣有兩枚牙印子,可印子傷口大,極為明顯,幾名死者皆因脖頸動脈破裂失血過多而死,而香兒姑娘之死,與前幾位死者不同,前幾位死者瞳孔放大,死前一定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唯獨香兒姑娘並沒有驚懼之色……臣下猜測,香兒姑娘之死,很可能是香兒姑娘所識之人所為。”
“唐大人,宮中皆傳聞,宮中近來所發生的這些命案是某種可怕的動物所為,你怎麼看?”
“從凶殘的程度來看,像是狼。”唐任君繼續說道:“可是,若是把幾位死者放在一起來看,那就不是狼所為,因為狼畢竟不會拋屍湖中,另外,若是一匹饑餓的狼,又豈止會咬傷死者脖頸,它會咬爛死者的脖頸。”
唐任君對案情的分析,與曼娜有相同之處,她說道:“那應是人為。”
“是。”他回答地斬釘截鐵。
“那唐大人,心中是否有了答案?”
他為難地搖搖頭。
唐任君是去年新晉的狀元,一介書生,可沒想到格勒王大膽啟用,讓他負責東城縣區,他大概革新,做出不少政績,一年時間的磨礪後重回宮中,格勒長宇又將他調任到刑律局作副手,如今讓柯曼娜對他刮目相看。
柯曼娜道:“唐大人心思縝密,洞察案情,我相信不久,案情將會水落石出。此時,大人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
“夫人,事關南郡,臣下,還望夫人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