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失去,所有緊緊地抓在手裡。這就是格勒長宇對左翼的愛麼?
格勒長宇拉著她的手,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在你身邊的每一刻,我的心都無法安定。你不要到處亂跑也不要隨便相信任何人。”
艾雯的心開始亂了,她見他深情相白,情深意切,心就軟了,便低下頭默許他的嗬護。格勒長宇給她蓋好被子,突然有個侍衛急忙來稟事,他衝她笑笑,然後走到一旁,二人用幾乎艾雯聽不到的聲音交流了一番,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艾雯翻了個身,看向他們,格勒長宇也正好看著她,艾雯趕緊又翻過身去回避。
格勒長宇將侍衛支走,他走到艾雯身邊,在她肩上輕吻,道:“今晚,我有要事要忙,你好好休息。”然而艾雯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格勒長宇隻好匆匆離去。
細雨持續在下格勒長平不知道不知不覺便跺到了左翼的閣院,或許是因為這雨下得憂鬱,讓人特彆地害怕孤獨。他在閣院外徘徊了許久,進退不定,看到格勒長宇從閣院裡出來,他慌忙躲到一旁,生怕被哥哥看見。從身體上發生變化開始,他就害怕見人,見任何人。即使特彆想念一個人,他也隻能遠遠看著而不能靠近。哥哥一直比他幸運
入夜時分,細雨初歇,艾雯的右眼跳得厲害,她倒了杯茶,喝了下去,卻越發覺得心緒不安。突然,窗戶閃過一個黑影。“誰在那?”她慢慢靠近窗,傳一個女子的聲音道:是我。”
她打開了窗,邪女一躍而入,艾雯道:“南郡,你這是怎麼不走正門?”
她歎了口氣,道:“我從正門進來,你就不能和我走了。”
“怎麼了?”
“格勒長平,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艾雯的右眼跳得越加快,她一晚上心神不寧,原來果然有事發生。
“如往常,他過來的時候我給他喂了安眠的藥讓他睡下,可我轉身出了趟門,回來他就不見了。”邪女憂心重重地看著艾雯說道:“他手腳的鏈條都被斬斷了。”
“被斬斷了,是什麼意思?是他自己斬斷了?還是有人把它斬斷了?”艾雯問道。
“目前情況不清楚。”
“藥效會持續多久呢?”
“差不多這會兒該醒了。”
“他會去哪裡呢?”艾雯細想,是他自己斬斷鏈索的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在他清醒的時候,還是他變身為血魔人的時候?不,若他是正常的格勒長平,他隻要等邪女回去,自然就可以解開了,他大可不必那麼大費周章,莫非艾雯望向窗外,一輪圓月高懸於空,艾雯道:“糟了,今天月圓之夜。”
“得告知格勒王宮內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