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黯淡,閉口不言,格勒長宇知道她是心虛,她竟然還撒謊,他的人一直跟著她,她並非是去找了邪女,而是去找了格勒長平,她去了後花園不久,格勒長平也跟著去了。真是該死。格勒長宇不願意承認的是他們二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私會”,他憤怒地將桌子上的器具摔在了地上。
艾雯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格勒長宇突然發這麼的火,艾雯企圖上前向格勒長宇示好,卻被格勒長宇無情地推開,他一想到他們,便感到抑鬱難舒,他甚至開始有些厭惡她了。為什麼他那麼愛她,她卻這樣對他。
他沒再說一句話,冷漠地走出了門。
“長宇”艾雯的挽留,他視而不見,消失在黑夜裡
她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眼淚驀然而下,本來不是好好的麼?為什麼一瞬間,什麼都變了。你說過,要一輩子對我好,少一天都不算,為什麼現在要這麼對我?
夏紗手腳慌亂,她沒想到格勒長宇會突然來到她的閣院,她大概收拾了下自己,可衣衫卻按著最少的穿,她嬌媚地將格勒長宇迎進來,見他麵露愁容,若是為城事愁,他一定去找柯曼娜而不會到她這來,她大概猜到幾分。
他走到重兒的房間,看到她睡的香,紅撲撲的小臉蛋甚是可愛。他給她掖了掖被子,然後走出來,在屋後的亭子裡坐下。
“我想喝點酒。”格勒長宇道。
“去拿些酒來。”夏紗邊吩咐著邊給在一旁的侍女使了使眼色。
“重兒近來怎麼樣?”格勒長宇喝了一小杯,問道。
“長高了一些,讀書也努力,先生常常誇獎她。”夏紗道:“王可要多來看看她。”
一個侍女往前斟酒,她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玉蘭花香。格勒長宇被香氣吸引,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黝黑靈性,她細聲細語地道:“格勒王、夫人請慢用。”
夏紗時刻注意著格勒長宇的眼神裡,她瞧見他看了她兩眼,夏紗故意道:“哦,這是我家小堂妹,人小鬼大,機靈懂事,我便把她留在了我身邊幫我帶帶重兒。”
“王,臣女叫依儂。”她的睫毛很長,眼睛很大,笑起來甜甜的,像罐蜜糖。
格勒長宇嗯了一聲,將一杯酒一飲而儘。
依儂又給格勒長宇斟了半杯酒,她道:“王,這酒是臣女家中父親自己親手釀,自臣女出生之日便埋在地中,臣女啟程來格勒城之日才開封,已有十六年之久。家父曾經告知臣女,好酒得慢慢品才是,縱有千絲煩惱,也應暫時放下,人生得意須儘歡,萬不要酒入愁腸愁斷腸,不然就可惜了這酒了。”
“哈哈,好一句人生得意須儘歡。”格勒長宇小酌放下杯子,依儂這才又給他斟滿一杯。他道:“你也坐下來一起喝。”
她放下酒杯,道:“有酒無歌哪成,依儂雖比不得宮中的歌姬,可依儂自小也會些小曲,不過也隻是雕蟲小技,王若不介意,依儂可為您獻醜兩曲以助興。”
她說得很認真,以至於格勒長宇儘管煩悶,也不忍心拒絕。
他的眼神變得可怕,似乎眼前人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艾雯地下頭,不知道如何解釋,2來。她不能告訴他實情,她無論如何都要救下格勒長平,無論用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