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乾嘛不說話?”
孟燁看了一眼曼娜,欲言又止,嘴角微揚。
“真是傻瓜。”
孟燁輕輕把繃帶係上,趁機偷吻上了曼娜的額頭,道:“好像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格勒長宇下了朝,他今天的煩心事特彆多,尤其是有一個叫蘇恒安的大臣在群臣麵前提議讓他迎娶新夫人一事。
“叔父,今日朝上蘇恒安提出迎娶新夫人一事,你怎麼看。”
格勒長宇早就知道蘇恒安是格勒康泰的人,他不明白叔父為什麼要讓蘇恒安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此事,他明明深知他與左翼之間,不可能再容下另外一個人。
格勒長宇的怒火在格勒康泰的預料之中,可這是遲早的事情。現在他對斯捷左翼是長情,可是日子久了,總會厭倦,總是需要一些新鮮的女子來充盈他的生活,男人對一個人女人的承諾從來就是有效期的。
更何況他是一個王,萬千寵愛也實屬正常,而她斯捷左翼,既然當了這個城的女主人,做了王的女人,就應當要接受和承擔這一切,格勒康泰道:“你的心思,為父是知道的。”
“我是不會再娶她人的。”格勒長宇像一個孩子向父親表示他的憤怒一樣,格勒康泰若是懂,又為什麼在朝堂上演那麼一出,讓他無從下台。
“可是,蘇恒安說的不無道理。長宇呀,你即為王,為格勒家延綿子嗣也是你的責任。左翼這孩子我甚是喜歡,可是她都到了格勒城也有一年有餘,可是肚子為什麼還遲遲沒有動靜?朝臣們也是為了格勒城將來著想,你身為格勒王更不能兒女私情了。哪朝王者不是後宮三千佳麗待寵,這實屬正常,再說,你們二人既是情深意重,即使另納娶夫人,你們感情依舊,隻不過是多了一個女子為你延綿子嗣罷了。左翼依然是大夫人,依然蒙你寵愛。”
在格勒康泰的意識世界裡,女人嘛,就像衣服,單有一件是不夠的,多一件不多,而且,還有適合不同場合的衣服,特彆喜歡的就多穿幾天,過了時的,可以放在櫃子裡留作懷念。他仿佛以為他這樣不丟棄是一種善良之舉。
叔父說的沒錯,長宇的父親就是一個王,他和眾人皆說最愛的女人是長宇的母親,可轉眼卻萬千寵愛。那兒時模糊的記憶裡,母親常常的黯然神傷卻好像一道足夠刺穿他心臟的利劍直抵他的胸口。
“好了,此事再議。”
望著叔父離去的背影,格勒長宇眉頭微蹙,他初登王位,對叔父的過分依賴,似乎將自己陷入險境,現群臣倒戈,格勒長宇在朝中顯得越來越被動,仿佛所有的事件早已經在群臣間謀定而達成共識,才由他們呈堂向他知會一聲罷了。
這樣下去,他或將隻是一個傀儡。
格勒長宇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左翼的閣院,他沒有讓人通稟,是不想驚擾左翼睡夢,這些天因為右翼一事,她定是快哭瞎了眼。
格勒長宇輕輕地摸進房間,在榻前停下,左翼背對著他,格勒長宇隱約間感覺到左翼是醒著的。格勒長宇搭著她的肩,試探地喚道:“左翼,你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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