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燁急於解釋道:“可不管她怎麼說我從來沒有想娶那個什麼小姐,我根本不認識她是誰。你相信我。其實我想”
曼娜猜到孟燁下一句要說的話,她故意打斷,道:“月兒,你在那做什麼?”
“哦,沒什麼,我看雨小了,再等等我們可以走了。”
“你手裡是什麼東西?”
“哦,是一包藥,是給小姐的。”
“你哪來的藥?”
“小姐你不記得了麼?剛在林中有一位俠士救了我們,他剛剛冒著雨去給小姐抓藥,可是,他好像回來了,卻沒有現身,留下藥就走了。”
“俠士?我怎麼都不記得了。”
“小姐剛剛暈倒了,估計是不記得了,是他擊退了相國府的人,他老帶著一個麵罩,不願意真麵目示人呢。”
“哦,那你可問清恩公姓氏?”
月兒搖搖頭,道:“恩公什麼都不願意說。”
“曼娜真是有福之人,又遇貴人了。”曼娜手上突然有些灼熱,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敷上了草藥,道:“月兒,這草藥你怎麼弄來的?”
“這也是那俠士搗騰的。”
“哦。”曼娜摸著自己傷口,仿佛這草藥上的溫度似曾相識。她曾經一絲思緒飄渺,幻想那人會不會是長宇呢。
“等等,相國府的人?相國府的人為什麼追你們?”孟燁問。
“還不是那”
“月兒。”曼娜打住月兒,不再讓她繼續說下。
“曼娜,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們為什麼要離開格勒城?是不是怎麼什麼事情得罪相國府的人了?”孟燁追問。
“孟燁,你就不要問了。”
“你這個人,我隻是想幫你。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我才能幫你。”
曼娜搖著頭道:“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我願意被牽扯進來,隻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我的意思是,我們是朋友,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理?”
“都過去了,隻要離開格勒城,一切就結束了。”
“一定要離開才能解決麼?你一定非要離開不可麼?”
“嗯。”曼娜不假思索,果斷地回答道:“格勒城已容不得我。”
她的眼神遊離,迷茫。格勒城容不下她,天下之大,哪裡是她的容身之所?
“你這個人,又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就是堅持非要走,要是走了,以後不是見不到了麼?”
“人生總是要離散的嘛。”她說道“離散”的時候,哽咽了下,未來一切儘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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