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太敖是我們的聯盟軍,他掌管著格勒軍的重要武器,在盟軍中的地位舉足輕重,老夫人先將他擒了去,很快,其他盟軍的名單有可能會被泄露出去。
灰岩見二人表情吃驚,恐怕是擔心他灰岩會是老夫人安排的細作,他繼續說道:“侯爵,二公子,盟軍一事灰某早已知曉。先王去世前有密詔傳於我,若有一日老夫人欲興兵討伐二公子,令灰岩定率眾部護二公子周全。如今,形勢比先王預想的要惡劣的多,格勒太敖被俘,老夫人會順藤摸瓜,一個個突破。現在,要麼二公子隨灰岩殺出一條血路,逃離格勒城,要麼揭竿而起,入宮稱王,灰岩定誓死效忠。”
灰岩的話打消了格勒康泰心中的疑慮:原來哥哥早就有先見,他早知道她溫如君定容不下格勒長宇,所以他早早就將格勒長宇送離格勒宮,寄養在侯爵府中,而且,他也早也猜測到,一山容不得二虎,格勒長瑾稱王後,溫如君不會留下格勒長宇,所以,他才安排了灰岩將軍暗中保護長宇。
格勒康泰默不作聲,他在靜靜地等待著格勒長宇的答案。
此時的格勒長宇內心翻江倒海,今天發生太多的事情,太突然,先是殺害母親的真凶竟然是自己另外的兩位母親,他把仇人喚作母親十多二十年,他尊敬、孝順她們,企圖從她們身上汲取自己缺失的母愛,這就好像上蒼給他開了個極大的玩笑,上蒼狠狠地打了他格勒長宇一巴掌。
而現在,父親的舊部的突然來告訴格勒長宇,父親原來早就預想到有一天老夫人和格勒王容不下他,竟然還早早為他做了安排。他還曾一直誤以為,父親因為母親難產一事,一直怪他,所以父親不愛他,父親的愛全在哥哥和弟弟身上。父親不願意見他,所以將他寄養在叔父裡,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人遺棄的人。原來是他誤會父親了,他的愛一直在長宇身邊。
母親的仇和父親的愛,如同冰與火,交織在格勒長宇的內心。
格勒長宇沒遇到這些事情,他毫無頭緒不知道如何處理?他隻好求助老謀深算的格勒康泰,道:“叔父,現在應該怎麼辦?”
格勒康泰沉思,說道:“既然灰岩將軍是受先王囑托而來,可有憑證。”格勒康泰還是謹慎為上。
灰岩從懷中取出一枚雕著虎型的令牌,交到格勒長宇手中,道:“這是先王留給我的令牌,見令牌如見王。”
格勒長宇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仿佛那虎型的令牌像極了他臂膀的虎型印記,令牌手裡好似也有一股烈火在灼燒,他毫不猶豫地交到了格勒康泰的手中。
格勒康泰看了看,這果然是哥哥的兵權令,沒想到哥哥私下裡,還培養灰岩這批人馬,正好能為他所用。
格勒康泰道:“我格勒康泰相信將軍!”他停了下,繼續說道:“既然將軍已知道盟軍一事,我也就不再隱瞞,她溫如君不放過我們,逼得我們無路可退,我們隻好奮起反抗。我已召集舊部以及聯合格勒子弟盟軍,欲奪城,輔長宇為王!能有將軍相助,真是雪中送炭。目前,格勒長瑾昏庸,溫如君把持朝政,牝雞司晨,天怒人怨,這是天時,我舊部中有潛伏於宮中多年,加上聯盟軍和灰岩將軍,裡應外合,這是地利,坊間有關格勒長宇和左翼姑娘是神明指派的王者的預言四起,長宇民心所向,眾望所歸,這是人和。三夫人願意出來指正老夫人迫害二夫人一事,長宇為母親討伐,興師有名,實則天時地利人和,此戰,我們必勝。然則,如將軍所知,老夫人已有所行動,格勒太敖率先落網,說明老夫人已做足了準備,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打草驚蛇,恐怕接下來盟軍的處境會有些窘迫,我們必須儘早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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