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介意。”格勒長瑾欲掀簾而入。
“但歡兒介意,歡兒希望,王見到的永遠是美麗動人的歡兒,而不是憔悴不堪的歡兒。還望王成全。”
“好吧,那我改天再來看你。”
“恭送王。”
兩天以後,格勒長瑾再次來看司雲歡兒,歡兒仍避而不見。
第四天下午,格勒長瑾還是來了。
“今日歡兒可好些?”長瑾立於簾外。
“謝王關心,歡兒已好了許多了。”
沉默了半響,格勒長瑾道:“醫官可來看過?”
“嗯,醫館來看過,說過幾日便可康複。”
“那就好。”格勒長瑾有些戀戀不舍,徘徊門外,說道:“那,那我明日再來看你。”
“王請留步。”
格勒長瑾心中略有些激動。
“王忙了一天了,也應適當放鬆一下,不如讓歡兒為王撫琴一曲。”
“甚好!”
果兒為格勒長瑾備著座椅,擺上點心,就好像早就預備好的一樣。
司雲歡兒在珠簾後撫琴吟唱,聽得格勒長瑾心醉。
直到夜幕降臨,格勒長瑾仍然戀戀不舍地離開。
司雲歡兒走出來,望著格勒長瑾的遠去的背影,她才露出一點狡黠的笑容,她輕撫白裡透紅的臉狹,仿佛幾日前那一記重重的耳光長都肉裡去,時常還會隱隱作痛。
翌日,此事被編成各種段子傳到大夫人的耳朵裡。
夜深,格勒長瑾回到閣院歇息,司雲丹兒正在梳妝台前卸妝。
司雲丹兒見格勒長瑾一臉倦意,換作往日,她一定笑著迎著他,為他更衣去倦,但是她現在一想起他整日整日地往歡兒的住處跑,醋意便摧毀了她賢淑和溫柔。儘管她知道,在這樣的王族的家庭裡,她是無法一個人獨占她的丈夫的,可是她無法做到像老夫人那樣的心如止水,她不甘心。
這個男人曾經說過愛司雲丹兒,她就不顧一切地賭上了一生。可是,才短短地兩年,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離開她去投入彆的女人的懷抱。難道,所說的愛是假的麼?難道這份愛隻有兩年的壽命麼?司雲丹兒自己想不通,便去找老夫人,以為老夫人能給她一個答案,可是老夫人卻告訴她要隱忍,可是她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