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格勒長瑾一陣冷笑,道:“這麼離譜的理由,長宇不會真是信了吧”
“大哥,臣弟了解左翼,她是不會撒謊的,而且,她告知,本是歡兒將她拉扯至湖邊,並非她所願。”
“越說越不像話,我本以為斯捷左翼雖不是大戶人家,但天性純良,沒了貴族們的勾心鬥角,可沒想到卻也藏有歹心,陷害她人,原本是歡兒善良,我多次追問她不願將實情告知,還將錯誤攬在自己身上。若不是我逼問目擊現場的侍女,了解了實情,才知道正是那斯捷左翼將歡兒推入湖中。歡兒考慮到你們即將大婚,不想讓你為難,你倒是好,照你如此包庇,可不縱容了壞人,錯怪了好人不成。”
“大哥,臣弟並不是有意詆毀歡兒,或是包庇左翼,可事實並不是像你所了解的,目擊現場的侍女,一直在歡兒背後,她並看不清楚左翼和歡兒兩人之間的牽扯。而且,歡兒在之前教導舞蹈時,就曾百般刁難左翼”
“二公子怎麼可以將歡兒看得如此蛇蠍心腸?難道歡兒還拿自己的性命當兒戲麼?”侍女跑來告訴司雲歡兒說二公子來看她,她興奮不已,梳妝而起,卻在偏房門口聽到哥倆的一番對話。
司雲歡兒一臉委屈,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抽泣一邊道:“早知今日,當日便不答應表姐進宮來,在家中好好過自己的小姐生活可不好,偏偏跑來這裡吃力不討好,還惹了一身的騷,還被數落是蛇蠍心腸。表姐夫,歡兒這就帶著包袱回老家去。”
“歡兒,莫哭。表姐夫自當給你評理。”格勒長瑾雖說對狐狸精一事很是懷疑,但是歡兒落水一事他對琮兒的說法深信不疑,他必須要替歡兒出口氣。他知道格勒長宇一定護著左翼,他們畢竟即將是夫妻,但如此頑劣的性格,不顧彆人性命的女子又怎麼能讓她嫁入格勒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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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長宇知道此時他和哥哥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便不再爭辯,道:“那既然歡兒沒有大礙,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在此打擾了。”說完便離開了。
司雲歡兒靠在格勒長瑾的懷裡,看著格勒長宇離去的背影,她有一種莫名的說不出來的難過,她有時候覺得自己這是怎麼了?是被什麼衝昏頭腦。
明明知道,格勒長宇喜歡的人不喜歡她,她還這麼作踐自己想要得到他的一點點關注,可是他總是冰冷得就像是一塊石頭,對她視而不見,為什麼每次受傷總是她。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靈兒變狐狸精以及歡兒落水一事傳得滿城風雨。
而且版本各種各樣,有的人說,靈兒變成了狐狸把司雲歡兒嚇壞了,神經有些衰弱,所以自己去投了湖,也有的人說,靈兒變成了狐狸精咬傷了司雲歡兒,她臥床不起。
也有的人說,在軒轅湖邊,左翼變成了狐狸精,嚇得歡兒跳湖也有的說,靈兒變成狐狸精時正好被司雲歡兒看見,為了滅口,斯捷左翼在埋伏在軒轅湖邊,伺機謀害司雲歡兒。
女人多的地方,流言就成災難,並且成爆發的趨勢迅速傳播。這個城裡每一個閒著的大腦和嘴巴,都在編造著一個個神奇的故事,並努力傳播著。
桂雲嬤嬤將司雲歡兒的話轉述給老夫人,老夫人笑了笑,又有人傳左翼將司雲歡兒推至落水一事,老夫人心中暗自謀劃。她對桂雲嬤嬤道:“狐狸一事畢竟是玄幻之說,就讓它在城內城外傳開。但歡兒一事,倒是可以大肆做文章,走,我們去丹兒那。”
大夫人危坐正中,格勒長謹和司雲丹兒分坐兩邊,司雲歡兒靠著丹兒坐著,臉色蒼白,柔弱無力。
而格勒長宇坐在格勒長謹的旁邊,他略有些不安,老夫人屏退了周邊的仆人,說道:“此事,是我格勒家的家事。如今在此堂上,無君王,無臣子,隻有兄弟姐妹。”老夫人頓了頓,又道:“事情經過你們也知曉,斯捷左翼已是我準兒媳,但這個女子的來曆我們都並知情,現在鬨得沸沸揚揚,你們來說說,怎麼辦”
“母親,不要氣壞了身體。”大夫人丹兒撫慰道。
“這怎麼不讓我生氣,還沒過門,就惹出這麼多事情來。”
“老夫人,都是歡兒的錯。”司雲歡兒弱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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