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幾十家媒體采訪,吳驚口若懸河的講起狼牙電影的事。
這麼多家媒體,平時請都請不來,你願意塞錢,人家都不願意登報。
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雖然說了人家到時候也不一定寫進去,但隻要有一家請進去,狼牙都是賺的。
……
“修哥,牛逼!”
“低調低調!”
“一個單挑八大武館,強!”
“沒八家,就六七個。”
“聽說你一個人打幾十個,好多斷手斷腳。”
“媒體過渡宣傳了,我就放倒十幾個而已。”
“你小子不去打拳擊,混什麼娛樂圈啊,你打拳擊比賽比當演員有前途。”
“過幾年混不下去了倒是可以考慮打拳擊,現在嘛,算了,還是演員來錢輕鬆,來錢快。”
“你挺能耐啊,居然敢打架,考慮過我嗎?”
“對不起,我錯了。”
“修哥,有沒有受傷?”
“傷了一個腰子,不知道還行不行。”
次日,拍戲片場,空閒時間,丁修坐在躺椅上,拿起手機回複朋友發來的消息,日子過得很快樂。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回來後,劇組的工作人員,演員,都對他客氣了很多。
特彆是有武打戲的對手演員,開拍前都要過來遞杯茶,問個好。
“修哥,離候場還有五分鐘,你要是不忙的話可以開始補妝了。”
工作人員走到跟前,彎腰笑著說道。
“隻有五分鐘了嗎,怎麼不早說。”
“怕打擾你。”
“這有什麼好打不打擾的。”
丁修起身去補妝,走沒兩步轉身抬手,工作人員被嚇得擋頭後退。
“幫我拿下手機,一會給小趙。”
助理趙麗影上衛生間去了,暫時不在。
“好的修哥。”
接過丁修的手機,工作人員鬆口氣,剛剛嚇出一身冷汗。
丁修有多猛,港島無人不知道無人不曉,號稱是能一把武士刀對砍幾十人的高手,據說昨天一戰殺得血流成河,救護車都塞滿了。
詠春,洪拳,蔡李佛等門派清一色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不是被打吐血就是被打得退出江湖。
現在丁修人送外號丁老魔,殺人不眨眼。
剛剛丁修一抬手,工作人員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要挨揍。
“彆怕,我斯文一批,不打人。”拍了拍工作人員肩膀,丁修笑著說道。
“是的修哥,我明白,你怎麼可能亂打人。”
“嗯。”
丁修前腳一走,工作人員苦著臉,拉著邊上的同事喊道:“看幫我看看肩膀,是不是青了,骨頭有沒有斷?”
“沒啊,你肩膀很正常,不過我聽說丁修會內力,你注意點,搞不好是內傷。”
“化骨綿掌嗎?靠,我要請假去醫院拍個片。”
丁修不知道身後的事,補妝完成後來到拍攝現場準備開機,今天的取景地是茶餐廳吃麵條。
和她演對手戲的是港島女演員,叫惠英虹,港島著名打女,出道幾十年,一半演戲生涯都是在拍打戲,硬生生把一個沒練過功夫的外行逼成專業武打演員。
不過她在狼牙這部戲裡沒打戲,就兩場文戲,前後兩頁台詞,屬於客串。
“丁師傅,你好你好。”
看到丁修,惠英虹上前笑著握手。
“虹姐你好。”
“來之前聽說這是一個功夫片,我還想拍幾場武打,現在看來幸好沒有我的打戲。”
“放心,我拍戲很專業,打戲不傷人。”
“明白,我懂,就是敬佩你功夫厲害,你挑戰的門派中,我還學過幾家呢,沒想到老師傅都敗給你了。”
打女也不是想當就當,港島的電影風格多變,曾經有段時間最火的是功夫片,最累的也是功夫片。
三層樓不帶任何保護措施,說跳就要跳。
一些武打戲也沒有錯位假打的說法,都是真打,最慘的一次她肚子上挨了一個成年男人三十多拳,差點沒把她打死。
當然,除了挨打的能力,你還要能打,為此她找過一些武館學習武功,今天被丁修打進醫院的那些人裡,不少還是她曾經的師傅。
“大家以武會友,重在參與,輸贏不重要。”
這一分鐘,丁修謙虛得很,和跟人對打,拿刀對砍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如果不是看過現場的人,很難把他和那個冷漠,囂張,亦正亦邪的丁修聯係起來。
惠英虹強笑:“是的,重在參與。”
她聽說的怎麼和丁修說的不一樣,據他所知現場都殺瘋了,砍翻一個又一個,最慘的詠春梁路全身上下挨了二十多刀,刀刀避開要害。
還有說丁修砍的不滿意,說要砍十個,一把武士刀朝著幾十人衝過去,殺得血流成河。
戾氣重,殺心大,功夫強,這是大家對他的評價。
沒想到丁修本人倒是挺和睦的,也很斯文,看來傳言有誤,媒體的話都信不得。
“修哥,準備開拍了,勞駕你從外麵走過來,虹姐,你站在收銀台。”
提著保齡球袋子,丁修從車水馬龍的街道對麵走過來,路邊車流和行人很多,倒不是群眾演員,而是全是老百姓。
港片都這德行,能不給錢就不給錢,機器在街上一架,老百姓就是最好的群演,盒飯都省了。
穿過斑馬線,丁修推開餐廳的門。
……
“哢!”
“過!”
這場戲沒有武打,台詞也很少,主要就是吃麵。
看著差不多,導演喊了過,準備拍下一場,下一場也是這個場景,這不過這回換成女主角。
沒有自己的戲,丁修端著上一場拍戲吃的麵來到街道上,拉來小馬紮坐下,大口開吃。
路邊有小推車賣魚丸的,他還加了幾個,小推車大叔一邊給他弄,一邊跟他聊天,問他們拍的電影叫什麼名字。
丁修在聊天吃魚丸麵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停在馬步對麵,皮衣墨鏡的王佳衛下車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