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刺得林紹武與嘉封縣主開始害怕了!
特彆是嘉封縣主,本以為是被宇文宴拋棄的一個二婚庶女,根本不值一提,拿來出個氣而已。
卻沒想到她不僅脾氣死犟,而且還有潘思升做靠山?早知如此,她怎會輕易得罪?
“小舅父竟然欺辱我們,你信不信我這就進宮去向皇姑母告狀?!”
嘉封縣主知道道理行不通,隻能胡攪蠻纏。
可潘思升哪會在意這些?
“去告,順便把我的話也帶到。”潘思升嘴上回著,眼眸卻一直都沒離開葉輕悠。
葉輕悠被他盯得心中發毛,可眼下四處破亂,她還真的沒有地方可逃。
“既然潘爺開了口,那就一切都按您說得辦,拿不到一萬六千兩,我便不放人。”
有來撐腰的,她自然不會這個時候往外推。
林紹武驚了,“爺,她都是被玩剩下的,您又何必?”
難道是潘思升的口味太重?就喜歡這人妻少婦?
潘思升咬牙,拎著長劍就要過去。
此時門外又響起一道聲音,“誰說她是剩下的?”
宇文宴進門時風塵仆仆。
他一路騎馬狂飆而來,馬都還沒挺穩,就已經飛身躍進了。
林紹武瞠目結舌,誰能想到這個時候宇文宴會來?
嘉封縣主驚後是喜,更帶著滿腔嬌羞,“宴哥哥,這個女人太爛了,她已經被認成是你的人,居然還與外人勾三搭四。”
她不敢提潘思升的名字,畢竟人就在場呢。
葉輕悠看到了他,頓時長舒口氣,眼下就算潘思升醉倒,也不用害怕被拿身份壓榨……
不對。
她何時對宇文宴有如此強烈的信任了?
那林紹武和嘉封縣主再不咋地,也是皇後娘娘的外戚。
真的收拾了他們,豈不是給皇後娘娘做難堪?
她一時目光渙散,隻想著心中的碎碎念。隻是此時捋不清思路,好似醉酒的人是她。
“殿下。”
她再糊塗,宇文宴到了這裡,於公於私都是需要行禮問安的。
宇文宴微微頷首,擠開潘思升,站在葉輕悠身邊,大手直接牽起小手,“是不是被嚇壞了?”
他聲音輕柔,好似麵前是一脆弱美玉,哪怕聲音大一些都怕嚇到了她。
這一幅寵溺的德性,誰能不懂?
怕是外界傳的什麼“被拋棄”全部是假的!
葉輕悠也沒想到宇文宴會有興致玩這些?
“的確是被嚇到了,但也幸好殿下到了。”她聲音嬌滴滴,滿臉委屈。
宇文宴嘴角輕揚,“怎樣才能讓你嚇到的心被安撫好呢?”
葉輕悠十分乾脆,“錢。”
她本來就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