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葉輕悠那個小雜種都能被洛寧王看上,她的姿色可比葉輕悠要強得多,沒準也能在洛寧王這裡混個出身了!
宇文宴站步不前。
聞著葉輕瑤身上的那股嗆人的香,頓時蹙眉不喜了。
葉輕悠知道他又犯了老毛病,氣味潔癖。
“父親如今怎樣了?帶我過去看看吧。”
她上前兩步,特意把葉輕瑤推得遠一些。
葉輕瑤立即繞過她背對宇文宴,距離卻反而近一些,“父親回來便昏迷不醒,你到底是怎麼惹父親傷心了?就算之前葉家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但這畢竟是父親。”
“所以還廢什麼話?不肯帶我去見?”葉輕悠目光掃視四周,也看到剛剛出來的夏櫻。
夏櫻光鮮亮麗的來。
如今不僅衣襟臟兮兮,襖裙破爛不堪,發髻亂得似雜草,釵子都已經不見了!
“怎麼回事?”葉輕悠連忙過去問。
葉輕瑤心下一悔,剛剛隻顧忌洛寧王府來了馬車,倒是把這死丫頭給忽略了!
“奴婢沒事,就是遇見個賤人吵了幾句動了手。”夏櫻含沙射影。
葉輕悠立即看向葉輕瑤,“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這怎麼能怪我?她進門便說父親是裝病,這話說得多氣人?父親好歹是忠英伯,豈能被如此侮辱……”葉輕瑤一改往日的跋扈,語氣都楚楚可憐,“也是下人們看她欺辱我,看不過去,所以才與她動手了。”
反正都是葉家的下人,誰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不是?隻能全都低頭,好似地麵有多少金子吸引目光……
葉輕悠看到夏櫻的膝蓋受了傷,這豈能是普通的動了手?
“不管夏櫻說了什麼,她都是我的人,我的人豈能被肆意毆打?實在氣人太深了!”
“是誰傷的你?你說!”
她必須給夏櫻討個說法。
可夏櫻那時被圍攻得手無足措,還真認不出傷她的那個是何人了。
“算了,奴婢也沒看清楚。”夏櫻也不想娘子在洛寧王麵前傷了分寸。
葉輕悠卻不肯,“剛剛是誰傷了夏櫻?站出來!”
下人們誰樂意找死?
葉輕瑤也不想把事情鬨大,“算了,不是來看父親的麼?我這就帶你去見父親……”
她很想把事情遮掩過去,不然說出是她指使,豈不是在洛寧王麵前傷了體麵?
葉輕悠不肯退讓,“姐姐真的不肯說麼?”
“一個丫鬟而已,哪裡比得過父親重要?你不是回來探望父親的麼?怎麼偏偏對此事不依不饒!”葉輕瑤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宇文宴。
若不是這位在麵前,她定會把葉輕悠罵了狗血淋頭了!
葉輕悠拳頭緊緊,“若姐姐不肯說,便是姐姐吩咐打的了?”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葉輕瑤連忙否認。
她說話間就要過來拉著葉輕悠,可宇文宴的手更快,率先將葉輕悠拉到身後。
葉輕瑤的手一空,抬頭正對上宇文宴蹙眉厭惡的凶煞,嚇的她連忙退後五六步。
宇文宴視若無睹,牽著葉輕悠的手去了正堂,並未直接去見葉明遠。
王府的侍衛立即在葉家十步一人,更是把葉家的下人都到正堂外侍奉。
“稍後萬壽堂的大夫到,一並診治。”
宇文宴安撫葉輕悠一句,轉頭便喝令陳堅,“外麵的人全審一遍,若沒人承認傷了夏櫻,便以同罪論處。”